看著瓶兒端到自己麵前的點心,蘭白淡然地笑了笑,對她說。
“我不餓,你吃吧。”
瓶兒一驚,卻是急了,連忙跪下,焦急地說。
“三小姐,我這點心是去為你求來的,怎能我自己吃呢?”
知道她誤會自己的意思了,蘭白淡淡一笑,放下手中的毛筆,雙手去扶她起來,道。
“以後可不許再動不動就跪下了,這兒就隻有你對我最好,我當你如姐妹,哪能老是給我下跪?”
聽聞這話,瓶兒又吃驚又感動的,欲再次跪下,說。
“三小姐,你這樣說真是折煞奴婢了。”
然而,蘭白及時扶住了她,不讓她跪下,好笑地說著。
“你看,你看,叫你不用跪的,老是下跪,再這樣,我可就要真的生氣了。”
瓶兒有些感動地看著她,眼中淚水已是溢現,蘭白淡淡地笑了笑,然後扶著她坐下,又再重新拿起毛筆練字,淡淡地對她說。
“那點心,你喜歡便吃吧,我真不餓。”
然而,瓶兒卻不肯吃,無論蘭白怎麼說,她就是不肯吃。
最後,蘭白隻能自己先拿了一塊來嚐,然後叫她也吃著講那墨王的事情給她聽,瓶兒這才肯拿了幾塊來吃。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蘭白真如古代那些深閨女子般,一步也未曾踏出過閨房。
她每天最常做的事情就是,靠在窗台旁,聽著瓶兒講趣事給她聽,其間,蘭白也主動問了一些墨王的事情。
這才得知,墨王這個人,非但生性冷漠,人也很少近女子,所以,居然一直沒有納妾之類的。
相比於那太子,他算是比較守身的了,那太子,早已納妾無數,就隻差那太子妃之位去等大小姐坐而已。
因著蘭白的不出閨房,所以,那府中幾位麻煩之人也沒有主動來找她麻煩。
大小姐閑不住,倒是來過幾次,想諷刺一下蘭白,不過,都被她輕巧化解了。
一月已過,這天,在喜慶的紅色中,蘭府三小姐和大小姐,都要嫁人了。
皇室的禮儀是繁瑣的,各種官員前來恭賀,因為是墨王和太子的婚事,所以,皇上老人家也是親自出場。
蘭白一直被蓋著紅蓋頭,隻能順從地按照別人的意思來做,同一天,兩對新人齊齊拜堂。
當這一切都落幕後,靜坐在閨房內,蘭白等著這最後一幕,待會兒,那墨王便陪完酒回來了。
果不其然,一陣腳步聲傳來,墨王的聲音也緊跟著傳來。
“好了,鬧也鬧完了,洞房你們就別再鬧了,要鬧,鬧太子那邊去吧。”
聽聞墨王這一道隱隱帶絲沉穩之話,那些想鬧洞房的人便知他想清淨了,所以,不敢再多事,鬧哄哄著散去。
然後,推門聲傳來,緊接著又再關門,接著,那腳步,在向蘭白靠近。
她一直蓋著紅蓋頭,什麼也看不見,不過,見他過來了,蘭白心裏多少有些緊張,兩隻小手緊緊絞在一起。
墨王做事似乎非常幹脆,一把掀掉蘭白的紅蓋頭,然後直接開始寬衣。
看著他這樣,蘭白不禁有些急了,她是嫁了,可沒想過,會馬上洞房呀!
所以,想到床榻上那塊白手帕,蘭白很狗血地豎起了自己的手指,對他說。
“我願意獻血的。”
那塊白手帕,明天一早是要拿到宮裏去的,所以,必須有血在上麵。
看著蘭白這幼稚的舉動,墨王不屑地哼了哼,然後走過來,人也順勢壓下,意味深長地說。
“何必,既然嫁給了我,當了這墨王妃的名號,難道,連個身子也不願獻麼?”
說著,臉色平靜無波地開始解蘭白的衣服,而嘴上也並沒停下,續說。
“本王給了你高高的名份,你獻身難道有什麼不對麼?”
見他真的要硬來,蘭白又急又怒的,但,奇怪得很,從他那眼眸中,蘭白沒看到任何一絲的情愛火光。
似乎,他這樣做,根本就是……
是什麼呢?蘭白想不出後麵的形容詞,不過,見他真的伸手解自己的衣服,不禁急了,強烈地掙紮著,怒聲道。
“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哪知,墨王卻是一把拉過被子蓋住兩人,然後也沒其它動作了,隻捏住蘭白的手臂,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
“待會叫得大聲點。”
說著,用力一扭。
因突然受痛,蘭白自是下意識地痛喊出來。
“啊~痛!”
聽著她這叫聲,墨王本來平靜無波的眸子,此時竟是隱隱流露出一絲笑意,故意提高聲,似是說給某人聽。
“痛就對了,本王還怕你不喊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