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近距離地看著蘭白,嘴角還帶著一抹笑意,說話的同時,將熱氣吹在蘭白的臉上。
“你挺直腰杆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為自己反駁麼?”
蘭白一瞪眼,也不後退,直瞪著他說。
“我為什麼就不能為自己反駁,我爹爹他們的品行是他們的,我的品行是我自己的,怎麼能扯到一塊去談?”
聽到這話,墨王卻是不屑地一笑,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隻見他收住笑容後,又再邁步向蘭白更靠近了一些,諷刺地笑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沒聽過麼?你能有那樣的爹爹,你這女兒的品行,自然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說著,也不知他聯想到了哪兒,竟是下意識地將視線看向蘭白的下麵。
蘭白原先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卻是知道他在看什麼了,不禁又羞又怒地罵道。
“色鬼!”
說著,欲想推開他,讓兩人的距離不那麼近。
然而,墨王卻是不屑地一笑,在蘭白推開他的同時,快速抓著她的手往懷裏一扯,這下,兩人非但沒有拉得更開,反而靠得更近。
將蘭白扯入懷裏後,墨王似報複一般,另一手上的動作還不安份起來,邪笑地緊盯蘭白說。
“說我色?我哪兒色了?不就是上下打量了你一下麼?昨晚睡都睡過了,現在看一下有什麼?”
一瞪眼,蘭白劇烈掙紮著,並怒聲道。
“我們何時睡過了?你不要毀我清白。”
墨王嘴角一勾,準備說話的,卻是在這時,看到了遠處那裏走來的兩道身影,雙眼一眯,他壓低聲音提醒。
“注意形象,太子他們來了。”
然而,現在蘭白被他激怒了,哪裏顧得了那麼多,一把推開他的同時,大聲怒道。
“我才不管什麼太子來不來的,我們沒睡過,就是沒睡過!”
一句話,蘭白吼得無比大聲,聲音四處散去,那旁走來的太子兩人,也是聽到了的。
這旁,墨王的臉色瞬間陰沉下去,他冷盯著蘭白,也不說話,就這樣冷盯著她而已。
而蘭白,也不怕,和他鬥著雞眼!
遠處那裏,太子在聽到蘭白吼出來的這句話後,眼中異光瞬間一閃,並且,嘴角還漸漸勾起,似乎非常滿意這個答案。
他的身旁,是蘭白的大姐……太子妃!隻見她在聽後,眼中也是異光一閃,卻是顯露的得意之色。
新婚夜連洞房都沒有,這樣的關係,以後的日子可要怎麼過?
蘭白,看吧,看不熬死你,即使你掛著墨王妃的頭銜,但,在這以男人為尊的時代裏,你不受寵,這苦日子,你便過定了。
大姐那樣冷笑著,看向蘭白的眼神中,盡是嘲諷。
遠遠的,還沒走近,太子便出聲打著招呼。
“墨王好興致,這還沒回到自個家裏呢,便如此和內人在那嬉戲打鬧,看來真心好恩愛呀。”
話雖這樣說,但,傻子都聽得出太子那是反話。
剛才,蘭白吼的那聲,他定然是聽到了,所以,這話的意思,肯定是反話。
聽聞身後傳來太子的聲音,蘭白應聲回頭看向他們。
當見到當真是太子等人,蘭白臉色紅了一下,頭低低地躲到墨王身後去。
好吧,她剛才敢那樣大吼,一來,是因為有點不相信墨王的話,以為他說的太子來了,隻是戲弄她的。
二來,在剛才那樣羞怒的情況下,即使太子真的來了,蘭白還是會不計後果地吼出來,因為,她當時真的被逼到衝動了。
墨王臉色陰沉得很,靜看著走來的太子,也不回話。
剛才蘭白那樣吼出來,讓太子知道,這就足可以奏他一本。
因為,不圓房便呈交染血喜帕,那是欺君之罪,情況非常嚴重,所以,墨王現在臉色好得了才怪。
對麵那裏,太子已是走到,隻見他先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蘭白,然後才看向墨王的。
墨王雖沒回話,但,太子似乎並不介意,笑吟吟地說著。
“墨王臉色似乎有點不好,怎麼?擔心我把這事捅出去?”
墨王正欲答話,一旁,蘭白卻是走出一步,搶先說著。
“那你不要說出來,好不好?”
蘭白那副表情,有點天真,有點可愛,語氣中,還有些少少的希翼和哀求。
好吧,她也知道這事的嚴重,如果讓墨王去哀求太子,以墨王這人的脾氣,肯定是不肯的。
所以,她隻能親自出馬了。
而,蘭白覺得如果用自己平時那副淡然的模樣去求人,太子肯定覺得沒誠意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