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白的唇被堵住,她有那麼一瞬的怔住,然後,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一急,蘭白在用力掙紮的時候,口中也不斷發出嗚嗚聲,似乎想罵人。
然而,墨王不知怎麼了,隻見他就是這樣堵住蘭白的唇,其它的並沒有幹,也沒有主動去吻她,就隻是堵住她的唇而已。
蘭白又急又氣的。
她黃花大閨女的聲譽都要被他給毀了。
忽然,蘭白眼神一狠,牙齒就那麼用力一咬。
墨王猛然受痛,隻見他快速放開了蘭白,蘭白一能說話,馬上就罵出來。
“你這個變態,給我滾。”
說著,還用力掙紮,想推開他。
墨王臉色冷冷的,隻見他猛然按住蘭白,眼神陰沉無比。
蘭白被他這模樣嚇著了,呆呆的不敢再動彈,而這旁,隻見墨王看著她,一手,輕輕在嘴唇那裏擦了擦血跡。
然後,他用手指著蘭白,冷笑著點頭,道。
“好,蘭白,你真有種,竟然傷本王?”
蘭白嘴快,他剛說完,就馬上頂嘴反駁。
“是你無禮的,別說咬傷你,咬死你也活該。”
活該?
聽到這話,墨王當場冷下了臉色,隻見他一把捏住蘭白的下巴,並且,力度還非常大。
他靠蘭白靠得非常近,兩人的臉,幾乎要馬上碰觸到了。
隻見墨王就這樣緊盯著蘭白,寒聲說。
“蘭白,本王就沒見過你這麼惡毒下賤的婦人,已嫁人妻,卻天天想著爬外人的床,和自己相公親熱,卻想謀殺親夫。”
說著,他猛然一甩手,便將蘭白的臉給甩側向了一旁。
蘭白怒不可遏,她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黴了,要不完,怎麼會嫁了這麼一個狠毒的男子呢?
事情沒弄清楚,就在那兒胡亂毀她清白,真是沒腦子的一個人。
在滿腹大怒中,蘭白一把側過頭來,想為自己辯解。
不料,剛側身,墨王卻是猛然低下頭來,一口咬在了她的脖頸那裏。
瞬間,蘭白痛得全身一顫,口中更是發出倒吸冷氣聲。
墨王咬得很用力,隻見他眸子冷冷的,就那麼深咬在她脖頸那裏,不過,力度掌握得很好,沒有咬出血。
被他這樣咬著,蘭白感覺全身酥麻,可能是因為脖頸乃是人體的敏感區,所以,她才會有這種感覺。
而也正是因為全身有種酥麻的感覺,蘭白才無力推得開他。
隻見墨王咬完後,便一把起身了,他背過身去,邁步而走的同時,也整理著衣服,還冷冷地說。
“蘭白,你最好給本王聽清楚,既然嫁給了本王,那就是屬於本王的東西,倘若本王發現自己的東西髒了,寧可玉碎,不為瓦全。”
墨王在走到那桌子旁邊的時候,視線不經意地掃過了那盤子上的包子。
心中一動,墨王也不知想到了什麼,隻見他伸手將那盤包子給端走了。
這旁的床榻上,蘭白全身依舊有點酥麻,並且,那被咬的地方,還火辣辣的痛。
蘭白坐起身,因為脖頸那裏極度痛的原因,所以,口裏一直發著倒吸冷氣的聲音。
側頭看了看脖頸,蘭白卻是看不到,那被咬的地方,是她視線所不能看到的地方。
而這時,蘭白才想起來要罵墨王那家夥。
一瞪眼,蘭白看向他,大聲罵道。
“你個變態,給我去死,以後都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不料,這話一出,墨王馬上停下腳步,但他沒轉回身。
此時,他已是快要走到那門旁了,隻見墨王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冷冷地說。
“你認為,是我在打擾你?”
蘭白一瞪眼,大聲反問。
“難道不是嗎?”
這兒本就是她的住處,如果他不來,哪會發生剛才的這種事,現在,蘭白真覺得這墨王閑得蛋疼。
沒事他好好呆他的,幹嗎非要來找她呢?真是有病。
蘭白話才剛落,墨王的聲音馬上響起。
“是嗎?”
對於他的無理取鬧,蘭白憤聲再次反問。
“難道不是嗎?”
這下,墨王沒吭聲了,隻見他眼中異光閃了閃,然後邁步走去,在走去的同時,也冷冷地說。
“好,既然這樣,那本王今後都不會再來打擾你,盡管放心就是。”
聽著他這話,蘭白巴不得他這樣說。
但,蘭白又再馬上想到了另一件事,不禁急聲諷刺道。
“哼,隻怕你這一離去,明天開始,我們主仆二人的食物又再沒有了吧?墨竹,我還不了解你麼?就愛使這些小人手段的家夥。”
蘭白是真的很擔心他會這樣做,也覺得他會這樣做。
然而,墨王腳步頓了頓,卻是不屑地一笑,又再走去,同時也厭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