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蘭白被墨王壓住之時,一旁,那個名為軒逸的男子在怔愣了一下後,馬上走過來想要扶起墨王,同時道歉著。
“這位兄台,對不起,對不起,我朋友他喝醉了。”
說著,他已是來到墨王身旁,正伸手去扶他。
而蘭白,也急忙推開墨王,臉色還有點不自然的緋紅。
因為,這麼多人都在看著呢,蘭白自然覺得丟人。
不料,就在那墨王快要被扶起的時候,他不知發什麼酒瘋,竟然一把推開那軒逸,然後人也因為站立不穩,而掉落下來。
而蘭白在這時,本來正坐起身準備起來的。
現在他一掉落,馬上便是壓向蘭白這裏來,蘭白還沒坐直身,就那麼瞪大著眼睛看著那具龐大身軀壓來。
然後,嘭的一聲,蘭白的背部重重地撞在地板上。
而身上,墨王正壓著她,並且,因為位置剛剛好,他的唇,竟然就這樣輕輕貼在她的唇上。
四周,那些食客全都呆住了。
別說他們呆住了,就連那名為軒逸的男子也呆住了,因為,蘭白可是男的呀。
這男人吻男人……天呐,那範圍簡直就不是他們這些正常人可以理解的。
蘭白已經驚得瞪大了雙眼,全身僵硬地躺在地上,不知如何動作。
而那墨王,似乎吻著蘭白的唇有點甜一般。
隻見他已不再是輕貼在蘭白的唇上,而是輕嚐起來,他不敢用太大力,就隻是輕輕地啃咬著,生怕會弄傷蘭白一般。
看著墨王的這一動作,四周的食客倒吸出一口冷氣來。
這……男人吻男人,到底是什麼滋味?輕貼還不止,居然還要啃咬?
忽然,就在這樣的呆住中,那名為軒逸的男子似乎回過神來一般,隻見他臉色極為不自然地快速扶起墨王。
墨王還不樂意,在被他扶起時,搖搖晃晃地掙紮著。
但因為極度醉酒的緣故,所以,他是掙紮不開的,軒逸在扶起墨王後,向蘭白愧疚地點了點頭,道歉著。
“兄台,對不起,我朋友他是真的喝醉了,你別見怪。”
說著,急急忙忙就是走去。
與此同時,在這旁,蘭白還躺在地上,沒回過神來,四周,那些人開始指指點點,交頭接耳地說著什麼。
“哎,你剛才看見了嗎?他們真的有親到了呢,不但親到,那男的,居然還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這旁,另一人應道。
“嗨,沒想到,這世上,居然真的有所謂的斷袖之癖這一類人,話說,你有沒有覺得,剛才那個醉酒的人,好像某一人?”
此話一出,幾個好事佬紛紛齊聲追問。
“誰呀?”
那人向四周看了一下,然後掩嘴壓低聲音對他們說。
“就是當今墨王,你們難道不覺得,那人很像墨王嗎?”
“啊?”人群中響起一陣驚訝聲,隻見有人不認同地急聲反駁。
“這不可能吧?那個人明明就是個酒鬼來的,而當今的墨王,可是嚴肅有律的一代王爺,這怎麼可能是一個人?”
然而,又再有另一人不滿地反駁剛才的那人,隻見他說道。
“這種事誰說得清?即使墨王表麵嚴肅有律,但,私底下,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恐怕就隻有他自己才知。”
見那人這樣說墨王,一些好心的人紛紛提醒他。
“老兄,這裏可是在京城中,你最好別亂說話,否則,那些官衙可是會把你當作反政的叛逆份子抓走的。”
就在他們那幾人爭吵不休時,這旁,蘭白已經回過神來了。
隻見她坐起身,低著頭就是站起,然後走去,腳步匆匆,不敢在此多逗留一會兒。
還沒走出兩步,那些人又再議論起蘭白來了。
“哎,你有沒有覺得,這個男的好麵熟,怎麼好像在哪兒見過呢?”
一聽這話,蘭白更慌了,幾乎是用跑的。
待跑出那酒樓後,蘭白呼呼地喘氣,同時,也暗自嘀咕著咒罵不停。
“你個該死的墨竹,簡直有病,倘若我真是男的,你個死變態,還真要男人親男人呀?”
在蘭白咒罵不停的時候,忽然,前方不遠處那裏,一輛馬車卻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隻見那輛馬車很是豪華高貴,一看,就知道是皇室專用的馬車。
此時,軒逸正扶著墨王坐進馬車內,小廝們也在幫著忙,那墨王醉酒得厲害,依舊在那胡亂說著胡話。
待他們坐好後,小廝便駕著馬車匆匆而走了。
這旁,蘭白看著他們走去,卻不曾想,就在她在這看著之時,馬車內,軒逸也看見了她。
隻見軒逸正坐在墨王身旁,而剛剛好,這時窗簾被風微微吹起,軒逸一不經意地看向那裏,就看見了不遠處的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