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一睡,轉眼已是萬年。
此時,已經是在下午的4點鍾左右了吧,太陽已經不再那麼熱辣,就隻是有點曬人而已。
窗口外的竹林清風依舊時不時地吹進來,吹得旁邊的紗簾輕輕舞動。
在那床榻上,那個女子,依舊安靜地熟睡著。
隻見她臉頰已經退去了潮紅,恢複正常的白皙模樣,想來,酒精差不多散去了吧。
這裏很幽靜,不單是在屋內,就連屋外,都是幽靜一片,讓住在這裏麵的人,有種恍如隔世般的感覺。
忽然,就在這時,就在清風伴隨著竹香輕輕拂過那女子的黑發時,蘭白,終於醒來。
隻見她慢慢睜開雙眼,一副迷糊懵懂樣。
首先落入眼眸的,是頭頂古老而精雕的木床頂層。
這是蘭白與墨竹的睡榻,所以,即使隻是簡單的一張木床,也是精雕細刻,這才能體現出他們皇室的高貴。
看著這古老的東西,蘭白淺淺一笑。
然後,她像隻小貓兒一般,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口中還發出舒服的聲音來。
好爽呀,終於睜眼醒來後,不再是現代了。
蘭白每次都擔心著,如果一醒來,又是回到現代了,那該怎麼辦?
她可不想再回到現代去了。
即使這裏交通不便,即使這裏沒有電腦等娛樂設施,即使這裏上個廁所都很麻煩,但,蘭白是真心喜歡這裏呀。
因為,這裏有著清新的空氣,有著她對生活的一切美好幻想,最重要的,這裏有著那個腹黑而冷酷的男子呀。
想到他,蘭白傻嗬嗬地一笑。
然後,在伸著懶腰之時,蘭白就這樣白癡地大叫著,似乎有點撒嬌。
“墨竹,墨竹,你在哪裏?”
還沒容她叫兩聲,門外,侍女們已是聽到了她的聲音,所以,快速推門進來,一侍女急問著。
“墨王妃,你醒了?”
蘭白應聲看向她們,然而,還是死賴在床上不肯起,隻見她就這樣看著那兩個侍女,問。
“墨竹去了哪裏?”
那兩個侍女走過來,她們應道。
“回墨王妃,墨王現在還沒回來呢。”
又外出了?
聽到這話,蘭白第一個反應便是想到這點,然後,她在床上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這才舍得起來。
一邊起來,蘭白一邊懶洋洋地鬆動著筋骨,同時也隨意地對她們問。
“對了,瓶兒呢?怎麼沒看見她?她去哪兒了?”
這旁,那兩個侍女馬上臉露異樣,隻見她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卻是在那使著眼色,然後,一侍女應答。
“回墨王妃,瓶兒去忙活其它的事情去了,剛好沒在這。”
床榻上,蘭白並不知情,所以,她以為那兩個侍女說的都是真的。
隻見她挪到床邊起來,同時也問。
“她去哪兒忙活了?去,你們把她叫來,就說我找她。”
那兩個侍女一陣為難,她們相互看了看對方,一副不知怎麼答話的模樣。
而蘭白,在看見她們這樣後,本來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現在,不禁馬上察覺出異樣來。
看向那兩個侍女,蘭白開始皺眉,擔憂地問。
“是不是,墨竹又吩咐瓶兒幹什麼去了?”
那兩個侍女許是膽小,她們一見蘭白說中後,馬上嚇得跪地求饒。
“墨王妃,饒命呀,是墨王吩咐我們這樣做的,我們也沒辦法。”
一聽此話,蘭白的心瞬間沉下。
果然,果然是墨竹,她就知道,墨竹根本就是有意在為難瓶兒,隻是,瓶兒到底做了什麼,讓墨竹這樣厭煩?
蘭白不知道,也沒法知道,因為,在她昏睡的那段時間裏,或許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接下來,蘭白什麼都沒說,她隻匆忙起來,然後隨便梳妝打扮一下,便出門了。
身後,那兩個侍女緊追過來,隻見她們叫著。
“墨王妃,你要去哪裏?”
蘭白理都沒有理她們,隻冷沉地答。
“我現在要去找瓶兒,看看她到底被你們調到哪裏去了。”
那兩個侍女急得很,隻見她們追上蘭白後,一人一邊地拉住蘭白,勸道。
“墨王妃,墨王說過了,不準你再見她,也不準她再見你,現在,你這樣做,不是讓我們二人為難嗎?”
蘭白一瞪眼,直接甩開她們的手,怒氣衝衝地說。
“瓶兒是我的貼身丫鬟,我們親如姐妹,你們現在故意為難她,就是在為難我。”
說著,蘭白也不管她們,繼續走去。
那兩個侍女又急又怕的,隻見她們又再追上來拉住蘭白,然而,蘭白惱怒地對她們一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