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就在這樣的昏昏沉沉中過去了,窗口外,淅淅瀝瀝的雨水還在下著,那遠處,陣陣竹林被吹動的聲音傳來。
這大自然的旋律,永遠是最動聽的。
在那床榻上,蘭白和墨竹已經睡去,隻見她們二人身上蓋著柔軟的被子,蘭白窩在墨竹的懷裏,像隻小貓一般。
而墨竹,他緊摟著蘭白,兩人如此沉沉睡著,看起來幸福無比。
好甜蜜的一對人,此刻,墨竹嘴角微微帶著笑意,似乎做的夢都是甜的。
不知不覺中,夜色逐漸流逝著,那雨水已不知在何時停下了,現在正順著屋簷一滴一滴地落下。
雨水敲落在地麵時,那響起的聲音,就像是深夜的時鍾走動聲,滴答滴答的,一聲一聲,清晰地回蕩在天地間。
睡覺的時候,是沒有知覺的。
所以,可以用一夢千年來說,而蘭白,她就隻是睡了一覺而已,時間,卻已是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此時,已不知到了什麼時辰,蘭白在飽飽地睡了一覺後,她終於醒來。
當蘭白睜開眼,她看到的,是墨竹正笑看著自己,原來,他早已醒來。
見他這次沒有早早就離去,蘭白又再像隻貓兒一般窩進他的懷裏,聲音迷糊地問。
“今天怎麼沒有先走?”
因為,按照平時的時候,蘭白醒來他都已經不在,所以,這次他沒有走,反倒讓蘭白有些不習慣。
但,不得不說,能在醒來的時候還看見他,蘭白還是感覺很高興的。
這旁,墨竹也伸手抱住了她,下巴輕靠在她頭上那裏,輕笑著說。
“陪你呀。”
此時,蘭白已經像隻小貓兒一般窩進他的懷裏了,她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因為,她感覺很幸福。
墨竹有時候的確很恐怖,但,有時候,卻又讓人感覺很安心,所以,蘭白總是矛盾得很。
她想離開墨竹,卻又不舍得離開他,這種感覺,蘭白不知道怎麼形容。
這時,隻見墨竹眷戀地埋入她的脖頸那裏,故意放輕聲音,誘人地說。
“蘭白,叫本王一聲墨禽獸。”
蘭白怔愣了一下,她有些不解,隻好抬頭看向他,愣愣地問。
“為什麼?”
上方,墨竹嘴角一勾,他低頭輕吻了吻蘭白的唇,然後笑眯眯地道。
“叫你叫就叫,哪有那麼多的為什麼。”
說著,他還急聲催促了一句。
“快叫。”
蘭白被逼得無奈,她隻好鬱悶地順著他的意叫出了一聲來。
“墨禽獸。”
不料,就隻是這一叫,瞬間點火,墨竹猶如瘋了一般,他馬上翻身將蘭白壓在身下,並順勢拉過那被子,將兩人完全蓋住。
然後,在被子中,墨竹直接化身禽獸,就這樣要了她。
蘭白根本來不及反應什麼,那身上的狂情男子就狠狠蹂躪著她了。
隻見那被子的表麵不斷湧動著,讓人可以猜出裏麵正在幹什麼,那急促的喘息聲,也清楚示意著一切。
蘭白壓抑地發出聲音,隻見她十分不滿地苦訴著。
“墨竹,你個騙子,敢騙我。”
如果知道叫他一聲墨禽獸就會遭到這樣的對待,她一定打死也不叫的。
而這時,墨竹得意地笑聲傳來,隻見他看似玩笑而又認真地說。
“以後,這個稱呼唯本王獨家專屬,你不可以再這樣叫別人了,就算是罵,也不能罵這兩個字,知道了嗎?”
蘭白氣憤得很,她沒應答。
然而,沒應答,換來的,卻是更加蹂躪的折磨,那被子中,不斷傳來蘭白壓抑的聲音。
窗外,陽光明媚,今天的天氣正好,雨水已於昨晚就停下了。
那陣陣清新的空氣就這樣從窗口吹進來,帶著雨過天晴的泥土芳香。
在不知過了多久後,床榻上,蘭白無力地躺在那,雙眼空洞地看著頭頂,而她雙手,現在正擺在那頭的兩旁。
雙腿,更是擺開一個大字形。
蘭白的身上蓋著被單,一看她這副模樣,便知她是剛被蹂躪完的模樣。
床邊,墨竹正悠哉地坐在那穿著衣服,他心情似乎好得很,因為嘴角一直帶著淺淺的笑意。
這時,蘭白本來是正眼神空洞地看著頭頂的,現在,不禁轉頭看向了他。
剛好,墨竹在這時也剛好轉頭看向她。
兩人視線一對接,蘭白似乎馬上反應過來了一般,她憤怒地咆哮著。
“墨、竹!”
蘭白幾乎是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吼出來的。
隻見她撲過來,想要生生掐死墨竹算了,這個混蛋,簡直太可惡了,昨晚折磨了她那麼久,現在一大早的,又要將她折磨一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