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蘭白皺著眉,那頭就這樣側著,似乎非常難受一般,而墨竹,他在蘭白的香肩上咬下一個牙印後,這才鬆口。
然後,墨竹轉頭看向她,剛好,蘭白也在這時轉頭看向他。
兩人視線一經對上,那誘人的氣息便向四周散去,隻見墨竹湊過來,似乎想再度吻上蘭白的唇一般。
而蘭白,她略微有些急了,不願地側過頭去,同時也快聲說。
“別,這裏是在牢房中。”
見此,墨竹嘴角一扯,他起身來,沒有再對蘭白幹什麼,事實上,他也知道這是牢房中,在這兒那個啥的,真的不合適。
墨竹坐起來了,蘭白也緊跟著坐起來。
與此同時,外麵那裏傳來吵雜的聲音,似乎是什麼人想硬闖進來。
“軒大人,不可以,皇上吩咐過了,任何人都不能進去探望墨王。”
是一獄卒的聲音,那語氣中,還略微有些急的模樣。
然而,軒逸似乎並沒理會,因為,那腳步聲還在靠近,在腳步聲傳來之時,軒逸的聲音也在傳來著。
“這是請幾位喝茶用的,就說你們沒見過我。”
那些獄卒們似乎有些猶豫的模樣,然而,卻是在這時,另一個獄卒也不知是不是宰相大人安排在這的眼線,隻見他拍了拍其他獄卒的肩,客氣地說著。
“行了,兄弟們,隻要我們不說,皇上是不會知道的。”
然後,在推推脫脫中,這一單交易,似乎完成了,因為,這獄卒中,有宰相大人安排的眼線。
而軒逸,他本就是宰相之子。
在那腳步聲逐漸靠近之時,這旁,昏暗的牢房裏,蘭白剛好坐起,她一聽到那陣吵雜聲,下意識地怔怔看去。
而墨竹,他在這時也看向了那旁。
隻見那旁,在一拐角處,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後,一拐彎,軒逸的身影,便出現了。
即使這裏如此昏暗,但,那身影實在太過熟悉,所以,墨竹幾乎一眼便確定那人是軒逸,見此,他站起來。
而蘭白,她下意識地也跟著站起來。
剛好,在這時,軒逸已是走到,他來到牢門前,站在那看著墨竹和蘭白,臉色似乎略微有些焦急。
這旁,墨竹還算鎮定,他拉著蘭白走過去,同時也問著。
“外麵的情況怎麼樣了?”
那旁,軒逸沒有拖拉,他長話短說著,因為,時間不多,他不方便在這裏停留太久。
否則,被皇上知道,連累的,恐怕不隻他一個,還有他的父親,宰相大人。
“太子妃那邊的情況已經確定,那胎兒是流掉了,現在,皇後娘娘正哭得誇張,一個勁地在那喊著要治你正妃的罪。”
一聽到要治自己的罪,蘭白馬上瞪眼,她沒好氣地反問著。
“憑什麼治我的罪?又不是我推的她。”
蘭紅會流胎,完全就是她自己後退的,並且被太子謀害的,想到這裏,蘭白不禁要低頭苦思一件事了。
這太子,他當真奇怪,那孩子明明就是他自己的骨肉,幹嗎要害蘭紅流胎呢?
難道,他不知道,有了皇儲,他太子的權位才會坐得更加穩妥嗎?
再者,如果真不想要孩子,那當時就別讓蘭紅懷上不就行了,幹嗎要在她懷了那麼大的肚子時,才下狠手?
這一點,是蘭白想不明白的。
牢門外,軒逸見蘭白這樣問,他焦急地快聲回答。
“人雖然不是你推的,但,她卻是被你嚇著的,才會流胎,所以,這件事,你始終有責任。”
蘭白本來已恢複正常的眼睛,現在不禁又再瞪起了。
然而,她卻是不知該反駁什麼,因為,整件事,好像的確就是這樣,但,蘭白還是覺得好冤呀。
在蘭白身旁,墨竹表情平靜得很,似乎什麼事都不能觸動他情緒一般。
這時,隻見他略微沉吟片刻,然後看向軒逸,麵無表情地說出。
“太子妃,乃是太子他自己親手謀害的,軒逸,你去盯著太子,看看他到底有什麼目的,不然,他不可能會無緣無故謀害自己的正妃。”
聽著這話,軒逸似乎十分吃驚一般,他臉色都有些變得誇張起來,隻見他就那樣問。
“此話當真?”
這旁,蘭白再一瞪眼,她憤憤然地道。
“當然是真的,不光墨竹一人看見了,就連我,也是親眼看見了。”
聞言,軒逸的眼神卻是有些複雜起來,隻見他就用這樣的眼神看了看蘭白,然後又再看向墨竹,臉色擔憂地說。
“可是,太子他卻極力保墨王妃。”
說著,軒逸的視線,再度看向蘭白,而蘭白,她聽聞此話後,整個人怔怔的,不知作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