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蘭白被墨竹掐得眼看著就要斷氣,然而,卻是忽然在這時,墨竹猛然放手了。
他一放手,蘭白也無力地躺在那兒,她雙手捂著喉嚨,急促地喘著氣。
因為,再不讓氧氣流通各處器官,她就真的要沒命了。
與此同時,在這旁,墨竹冷眼看著她,也沒說什麼。
蘭白呼呼地喘著氣,終於,待她氣順一些後,她才轉眼看向墨竹。
一看,蘭白反常地平靜,她臉上居然也沒有怒意,就那麼看著墨竹,隱隱平靜得有些過份。
而這旁,墨竹也在看著她,他依舊和剛才一樣,臉色冷冷的。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
在對視中,蘭白忽然想通了什麼,她收回視線去,掙紮著挪到床邊這裏,然後探下身子,拖出了那藏在床底的小箱子。
墨竹看見她的這一動作後,眼中異光閃了閃,似乎沒明白蘭白想要幹什麼。
不過,在看見她居然從床底那裏拖出了小箱子後,墨竹雙眼冷冷一眯,他臉色也再度沉下。
此時,他以為,那小箱子裏裝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他以為,蘭白是想跟他攤牌了。
這旁,蘭白拖出那個小箱子後,她什麼都沒說,直接將小箱子搬上來。
因為小箱子很輕,所以,即使蘭白現在身子有些虛弱,也還是搬得動的。
將小箱子搬上來後,蘭白將它放在腿上,然後打開來。
那小箱子的鎖把鑰匙,就勾掛在那鎖把上,所以,蘭白可以直接打開來。
在蘭白開鎖的同時,這旁,墨竹眼神危險地看著,他沒有任何動作,似乎是想看蘭白要幹什麼。
隻等一小下,蘭白已是將那鎖把打開了。
然後,她直接將蓋子一把翻起,並轉過去給墨竹看。
隨著蘭白的轉過來,墨竹一眼便看到了那箱子裏麵的是楓葉,並且,那楓葉上,還帶著血跡。
看到這些,墨竹略微怔愣了一下。
因為,他並沒有想到,蘭白居然會將這些楓葉珍藏起來,看著這些楓葉,墨竹也想起了那一晚的楓林下,兩人幹的那些事。
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呢?
墨竹不知怎麼形容,反正,他當時,很滿足,除此之外,他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詞。
而這些楓葉上的血,應該就是蘭白的處子之血吧。
看著那些楓葉,墨竹怔怔的,然後,他看向蘭白,但,那視線明顯有些複雜,不再像剛才那樣帶著危險生疏。
而蘭白,她自是看出了墨竹的這些變化。
見此,蘭白不屑地笑哼了一聲,她冷笑著點頭,就這樣看著墨竹,說。
“既然一點信任感都沒有,那又何必這樣苦苦相綁?我就當我是被一個惡恥之徒強了,然後才失去身體的!”
說著,蘭白就那麼冷著臉,一把將那個小箱子扔向遠處。
在扔的時候,蘭白是一直看著他的,並且,那臉色還前所未有的冷,仿佛,她已是打算做最決絕的準備了般。
與此同時,在這旁,墨竹眉頭略微皺了皺,然而,他並沒吭聲說什麼,就那樣眼神複雜地看著蘭白。
這旁,蘭白一把轉過頭去,不再看他,語氣冷冷而無情地說。
“你休了我吧,我不想再跟你一起生活下去。”
既然他都能狠得下手殺自己,那麼,這樣的感情,又有什麼好維持的?
對麵那裏,墨竹眼神複雜地看著蘭白,忽然,他臉色慢慢沉下,在沉下的同時,墨竹也開始湊過來,並寒聲問。
“你剛剛說什麼?嗯?”
蘭白還沒反應過來,再加上,她現在是真的生氣得很,所以,蘭白直接又再脫口而出。
“我說,你休了我吧,我不想再跟你一起生活下去。”
這旁,墨竹的整個身子已是湊著壓過來了,他一聽到蘭白的這番話,那眼神馬上狠下,並猛然壓下,雙手壓住蘭白的手,就這樣冷吼出來。
“有種你再說一遍?”
墨竹此時的模樣,簡直像是會吃人一般,將所有的冷狠麵全部展露在蘭白麵前。
看著他這樣,蘭白害怕地顫了顫,然而,她還是嘴硬地大聲喊道。
“我說,你休了我……”
話還沒說完,墨竹馬上低下頭來,他吻住了蘭白的唇,並且,這一吻,還非常狠,簡直就不是在吻,而是在咬。
蘭白的唇瓣被他咬得生疼,那種疼感,使她眼淚下意識地湧出來。
在極度的痛感中,蘭白雙手死命掙紮著,身子也劇烈亂動著,想掙脫開他的禁錮。
然而,墨竹壓得很用力,蘭白根本不可能掙紮得開他。
在瘋狂地啃咬中,忽然,蘭白全身一顫,那口中的血腥味,就這樣濃烈傳來。
墨竹直接將她嘴唇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