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幽涼中,轉輾反側,第二天便已到了。
一大早的,墨竹拉著蘭白起來,去麵見皇上,蘭白悶悶的,她似乎有點不開心。
隻見馬車內,兩人正坐在那裏。
蘭白坐在馬車的這旁,墨竹坐在那旁,此時,蘭白正緊低著頭,而那旁,墨竹正眯著雙眼看她,氣息有點危險。
如此沉默了一下後,墨竹忽然冷冷地命令了一聲。
“過來。”
說著,他還向蘭白伸出手去,示意蘭白過去。
然而,蘭白依舊還是低著頭,她沒有理墨竹,似乎沒聽見一般。
見蘭白這樣,墨竹臉色瞬間冷了冷,他也不廢話什麼,直接拉著蘭白一把扯過來。
然後,在將蘭白扯進懷中後,他就那麼冷冷盯著蘭白看,沉聲警告。
“本王告訴你,待會你如果不把太子揭開出來……”
墨竹還沒說完,在他懷裏,蘭白卻是淡淡地主動替他說了出來。
“便會懷疑我跟他有染,對嗎?”
聞言,墨竹似乎更生氣了,他臉色再度沉了沉,就那麼寒著臉陳述著一件輕而可見的事情。
“不是有染是什麼?他毒害了你的孩子,而你,卻不準備揭發他,蘭白,你叫本王如何想?嗯?”
說著,墨竹略微拉長了最後一字的話音。
而蘭白,她眼神複雜著,卻是沒有回答,與此同時,在這旁,墨竹見她不回答後,不禁臉色更沉,什麼都沒說,直接低下頭,狠狠吻住她那張小嘴。
見他吻自己,蘭白略微不願地皺了皺眉,她焦急掙紮著,不想承歡一般。
然而,墨竹卻是硬吻著她,蘭白掙紮,他就用力抱緊,直到緊到蘭白不能再動彈。
馬車緩緩行駛著,兩人就在這樣的不愉快相處中,來到了皇宮。
下馬車時,墨竹先下的,他伸手去接蘭白,準備扶她下來。
然而,蘭白卻是不領情地冷哼一聲,也不理他,自己跳下那馬車去了。
看著蘭白走去的身影,墨竹氣極了,他一把扯住蘭白,而蘭白,她也正慪氣中,見墨竹扯住自己,不禁憤憤地掙紮著。
總之,兩人這一路上,都是在慪氣中度過的,極其不順。
終於,在快要走到那殿房時,隻在門口這裏,墨竹拉著她的手,就這麼走進去,同時,也壓低聲音冷冷提醒。
“膽敢不按照本王的話來說,後果你自己想。”
聽到這話後,蘭白眼中異光閃了閃,然而,她卻是沒有吭聲。
接下來,進入到那殿房內後,皇上高高在上地坐在那,四周,全是很多的大臣們,太子也在其中。
蘭白一直頭低低的,她跟著墨竹開始拜禮。
弄完這一切後,上方,皇上直接沉聲問。
“蘭兒,今天所有相關人員都到齊了,你說吧,是哪個害的你?朕立馬處置了他。”
那旁,太子眼神複雜地看著蘭白。
然而,蘭白沒抬頭,她一直頭低低的,所有人都不看。
在蘭白身旁,墨竹見她還不吭聲,不禁暗撞了她一下,壓低聲音提醒。
“說話。”
被他這一刺激,蘭白也不知發的什麼神經,她猛然抬起頭來,麵無表情地看向上方的皇上,然後就那麼說出來。
“皇上,當時兒媳什麼都不知道,兒媳被擊暈了,沒看見那行凶者的麵容。”
一聽此話,那旁的太子,他明顯地怔了怔,然後,嘴角得意地一勾,就那麼似笑非笑地看著蘭白。
不料,蘭白這話剛說完,身旁,墨竹馬上怒著臉色大聲喝斥出來。
“胡說八道,蘭白,你當時有很明顯的掙紮行跡,怎麼可能一眼都沒看到那歹徒的麵容?”
聞言,蘭白雙眼眯了眯,然後,她淡淡地回答著。
“當時我是在昏迷的情況下,下意識掙紮的,那歹徒似乎穿著夜行衣,他臉被圍住了,我自然看不到。”
上方那裏,皇上臉色略微有些沉下,隻見他就那樣問。
“你的意思是,宮中進了刺客?”
要知道,這皇宮的守衛,可是相當嚴的,如果真進了刺客,這隻能說明一件事了,那就是,他皇帝的安危得不到保障。
那刺客如果能這麼隨便活動,那殺他這個皇上,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下方這裏,蘭白一時沒多想,她倒沒有想到那麼多去,所以,就這樣下意識地回答著。
“皇上,那天晚上正是爹爹大壽之日,歌舞表演者的什麼,難免有些雜亂人在裏麵也不足為奇,所以……”
還沒容蘭白說完,一旁,爹爹蘭候爺直接怒意滿麵地站出來指責。
“混賬,蘭兒,你那樣說,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