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墨竹故意歪曲自己的意思,蘭白氣得很,她用力推了他一下,怒道。
“去死!”
然而,她這一罵,馬上引來墨竹的更大動作,隻見他嘴角帶著邪笑,就這樣狠力撕扯開她的衣服。
蘭白見他又想硬來,她知道自己是掙紮不過墨竹的,所以,幹脆一停手,直接側過頭去,不理他了。
然而,那眼角的委屈淚水,卻是緩緩滑落。
墨竹看到她居然委屈得哭了,那粗魯的動作,不禁馬上停下,隻見他眼中閃過複雜。
與此同時,在這旁,蘭白還在哽咽地哭著,她小嘴略微嘟著,卻也不吭聲說什麼。
在這樣沉默了一下後,忽然,墨竹竟然反常地沒再強來。
他起來了,背對著蘭白,就那麼沉默著。
與此同時,在這旁的床榻上,蘭白慢慢縮緊身子,側躺著,仿佛很冷一般,或許,她此刻不是身體冷,而是心冷吧。
墨竹背對著她站在那兒沉默了好一下後,他最終還是邁步離去,同時,也淡聲說著。
“本王不強逼你。”
聲音太過淡泊,使人聽不出他的情緒到底是怎樣的。
不過,看著他要離去了,蘭白最終還是忍不住悠悠地說出一句。
“明天抽空寫休書吧。”
這一次,不管怎樣,她是真的想離開這裏了,即使她離開這墨王府,會被別人欺負,可是,她還是想離開這裏。
那旁,墨竹聽到蘭白的這番話後,他腳步明顯頓了頓,眼中更是閃過危險的異光。
隻見墨竹沉默了幾秒,然後,他寒聲回答。
“本王不懂休書為何物。”
那聲音,簡直就是一瞬間沉下的,因為,剛才他的聲音明明還是淡淡的,可現在,卻是寒如冰一般。
然而,蘭白也是倔強的人,她見墨竹不肯寫休書,不禁淡淡地提醒了一句。
“即使你不寫,即使你不休,但,我是不會再愛你的了。”
不知怎麼的,這句話似乎是刺激到了墨竹一般,隻見他正在走去的腳步,現在不禁猛然一停,然後冷笑著轉回身來,寒聲而說。
“沒事,蘭白,本王不需要你愛上本王,本王隻需要你的身體愛上本王的身體就行。”
說著,他居然又再走過來了。
與此同時,在這旁,蘭白馬上害怕起來,她開始往床裏麵縮,同時也驚恐地問。
“你幹什麼?”
那旁,墨竹一邊走過來,他一邊解著腰間的係帶,似乎在脫衣服,同時,他也這樣冷笑著緊緊盯住蘭白,問。
“本王在脫褲子,你說本王想幹什麼?”
蘭白馬上被他這話說得羞紅臉起來,她一急,直接抓著枕頭砸過去,同時也大聲地喊著。
“不要臉!”
床邊,墨竹已是走到了,他一把接住了那枕頭,然後將枕頭放下,就這樣爬進來,然後一把撲過來,那身形,猛如獸一般。
蘭白被他這樣嚇了一大跳,驚恐地喊出聲來。
“啊~”
下一秒,她直接被墨竹按住,隻見墨竹騎坐在她身上,緊壓住她,對她大聲地吼問。
“蘭白,你是不是不記得自己在夢中喊著誰的名字了?嗯?要不要本王提醒你一遍?”
蘭白害怕得很,她哭喊著掙紮,才沒心思去管自己夢中喊著誰的名字。
“放開,放開,你這個禽獸。”
這旁,墨竹似乎生氣得很,隻見他緊按住蘭白的手,就這樣近距離地看著她大吼。
“你高燒時,喊的是本王的名字,蘭白,你聽清楚了嗎?你喊的是本王的名字,你這個白癡。”
如此明顯的愛意,墨竹真不明白蘭白到底在躲什麼。
她明明很愛自己,可是,卻不肯承認。
與此同時,蘭白大哭著,她隻重複一句。
“我不愛你,真的不愛你,你放過我吧,求你把休書給我。”
一聽蘭白又提休書,墨竹氣得真想掐死她,然而,他還是沒舍得下那個狠手而已。
隻見墨竹一把推開蘭白,然後,他冷著臉挪到床邊,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走去,似乎不想再理蘭白一樣。
而蘭白,她躺在那兒哭著,一直哭,像個無助的孩子。
墨竹因為極度的生氣,所以,他在路經那個盒子的時候,還生氣的一腳踢飛那盒子。
隻見那盒子,也順勢撞壞了其它的東西。
那盒子,是裝楓葉的盒子,可是,現在卻被當垃圾一般踩踢,一點也不如往日高貴。
隻見墨竹出去了,這房內,瞬間就隻有蘭白一人。
夜色漆黑中,安靜的房間裏,隻有蘭白一人的哭聲,帶著嗚咽聲,聽著有點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