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也不管你們是從哪裏聽到的謠言,總之本人行得正,坐得直,還怕鬼敲門不成?”
聽了高波色厲內荏的說話,楊風很是無奈,有些同情地看著高波,楊風道:“也罷,今日我便讓你死個明白。”起身朝小浪歪了歪腦袋,小浪會意地上前,隱隱鉗住了高波,以防止他有什麼異動。
高波本能地覺得有些不安,卻又不知問題出在哪裏,望了一眼楊風,隻見他卻不理自己,自顧悠閑地四處欣賞起客廳的壁畫來,回頭瞅了高波一眼,楊風笑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高局長倒是深得其中三味啊!”
高波正做沒理會處,卻眼見楊風打量了壁畫一眼,摸了摸材料,便屈了指關節,‘扣扣扣’或長或短在幾處隱秘的圖案上敲擊幾下,隻聽得熟悉的‘吱呀’聲響起,壁畫拉開,赫然露出了裏麵的密碼鎖。
高波一見之下,一張胖臉瞬間褪去了血色,搖搖欲墜,心裏轟然一片空白,隻是翻來覆去的難以置信:他怎麼會知道的?怎麼可能?
楊風回頭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嚇人的高波,歎了口氣,道:“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隨手在密碼鎖上按了幾下,隻聽‘哢啦’一聲,一隻鈦合金的盒子彈了出來,楊風伸手進去,將裏麵一遝文件取了出來,隨意翻檢了幾頁,盡是些高波收受賄賂的賬簿、來源、洗白的渠道、與陳不悔來往的信件、一些秘密的協議之類,此外就是一張銀行本票。
楊風順手將其他東西遞給了老黑,隻留了一張本票在手裏。
走過去拍了拍高波的肩膀,楊風一臉的同情:“老兄,陳不悔也罷了,畢竟是你一手培養起來的,收個把億的保護費也是理所應當,不過走私、販毒的頭目你也敢結交,倒不由得小弟不佩服。”
“保險箱密碼他知道自己刻意扶植陳不悔他知道收了陳不悔一個億他也知道他什麼都知道”渾渾噩噩地,高波也不知想些什麼,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徹底完了。
高波知道,這保險箱裏都是實打實的證據,一旦被公布,槍斃都是輕的,一想到死,高波更是抖的如同篩糠一般。
“高局長,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把這事舉報到檢察院去,好將功贖罪呢?”楊風見得他夠了,稍微放緩了語氣,歪著腦袋問。
“將功贖罪好,不是,楊老板先坐下,有什麼事我們可以慢慢商量。”見楊風似乎無意置自己於死地,高波語無倫次地陪笑道。
楊風依言坐下,呷了口茶,也打起了官腔:“小波同誌不要緊張,我們隨便聊聊嘛!事情還是有的解決地,我們一定可以找到兩全其美的辦法,是不是?”
高波緩了口氣,尷尬地笑了笑,道:“是是,法律不外乎人情,什麼事都可以商量,說說你們的要求,我看看能不能做到。”
“別去想以後怎麼整我們,隻要我們幾個身上少了一根毫毛,你的犯罪資料就會送往S市檢察院,與此同時,他會以病毒的形式在網上瘋狂發布。”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也不管你們是從哪裏聽到的謠言,總之本人行得正,坐得直,還怕鬼敲門不成?”
聽了高波色厲內荏的說話,楊風很是無奈,有些同情地看著高波,楊風道:“也罷,今日我便讓你死個明白。”起身朝小浪歪了歪腦袋,小浪會意地上前,隱隱鉗住了高波,以防止他有什麼異動。
高波本能地覺得有些不安,卻又不知問題出在哪裏,望了一眼楊風,隻見他卻不理自己,自顧悠閑地四處欣賞起客廳的壁畫來,回頭瞅了高波一眼,楊風笑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高局長倒是深得其中三味啊!”
高波正做沒理會處,卻眼見楊風打量了壁畫一眼,摸了摸材料,便屈了指關節,‘扣扣扣’或長或短在幾處隱秘的圖案上敲擊幾下,隻聽得熟悉的‘吱呀’聲響起,壁畫拉開,赫然露出了裏麵的密碼鎖。
高波一見之下,一張胖臉瞬間褪去了血色,搖搖欲墜,心裏轟然一片空白,隻是翻來覆去的難以置信:他怎麼會知道的?怎麼可能?
楊風回頭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嚇人的高波,歎了口氣,道:“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隨手在密碼鎖上按了幾下,隻聽‘哢啦’一聲,一隻鈦合金的盒子彈了出來,楊風伸手進去,將裏麵一遝文件取了出來,隨意翻檢了幾頁,盡是些高波收受賄賂的賬簿、來源、洗白的渠道、與陳不悔來往的信件、一些秘密的協議之類,此外就是一張銀行本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