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風冷冷地注視著那警察,幽幽道:“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你要不老實的話,這裏麵的苦頭夠你吃的。”那警察毫不示弱,而且還有點趁勢淩人的味道。
“我叫楊風!”楊風不想為這一小事就驚動個所長什麼的,那樣的話又難免要客套一番。
那警察聽見楊風說自己叫楊風後,著實嚇了一大跳,在定定地注視了楊風許久後,他終於鬆了口氣,調侃道:“你叫楊風?就你也配叫楊風?我看是抽風吧?”
山穆小姐知道楊風的名字是真的,不過她看了那警察的表情後,也知道假如這警察知道眼前的人是楊風的話,那自己就別想跑了,忙道:“就是,你看他象嗎?他給楊風提鞋也不配呢!”
那警察點了點頭,打開抽屜掏出個本子,冷冷地看了楊風一眼,怒道:“你給我老實點。”說完他又看著山穆小姐,笑道:“小姐,請問這事情的詳細經過如何?我們要錄個口供,你不要怕,隻管把真實的情況說出來,有我們警察為你做主。”
中原的警察,大多是婊子養的,見了那警察的樣自楊風就來氣,還沒有等山穆小姐回答,楊風站起身,走到那警察麵前,一把扯過那筆記本丟在一邊,冷道:“你現在的情況很危險,你知道嗎?”
那警察被楊風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給攝了一跳,不過隨即還是穩住神,怒道:“你竟然敢在這裏撒野?看我今天不整死你。”
“這就叫撒野了嗎?”楊風冷笑了下,一把抓住那警察的頭,按在桌子上賞了一個耳光,隨即再把那警察放開,慢慢坐回到沙發上,調侃道:“假如剛剛就叫撒野的話,那現在叫什麼呢?”
那警察萬萬想不到有人會在派出所裏麵賞他的耳光,他驚愕了良久,才幽幽地回過神,那眼神散發出一股陰冷的光芒,嘴角殘酷地笑了笑,幽幽道:“你是在找死!”
“叫你們所長出來吧!”楊風根本就不理會他,悠然地給自己點了根香煙。
“要所長做什麼?”那警察冷道了句,隨即掏起電話,小報了一警,馬上,外麵的三四個警察,馬上就衝了進來。
那些人看了看裏麵那警察臉上的手印,又看了看正悠閑地坐在椅子上吸煙的楊風,最後都把眼光鎖定在山穆小姐身上。
這種時候,警察還有心思欣賞女人,操!真是婊子養的,生死改不了婊子的作風。
“打死他!就說他襲警!”那被打的警察指著楊風,雙眼露出一股凶光。
那幾個警察總算是把眼神從山穆小姐身上移開,盯在了楊風身上,由於這派出所楊風不是第一次來,恰好這裏麵有個警察,在去年年裏的時候,見過楊風來這裏救張大標和老黑,他呆了呆,隨即臉色開始慢慢地有些蒼白,他轉頭看了看那被打的警察,用顫抖的聲音道:“知道這是誰嗎?”
“不知道,管他是誰,打死了就誰都不是了。”那警察臉上正火辣辣地痛,說話也出了流氓的神態。
“不知道就問問吧!我看這是風哥!”那警察吞了吞口水,擦了把腦門上的汗,衝楊風恭敬地點了點頭,由於還不曾確定眼前的就是楊風,便嘿嘿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那被打的警察一聽,臉色刹那間就不是一般的白了,由於這人開始說過他是楊風,現在自己的同伴也這樣說,那麼這人就一定是楊風無疑了,他頓了頓,知道今天自己算是玩完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楊風打死再說,注意打定,那警察忙道:“打死他,打死,他不是楊風,我問過了。”
人家不傻,見這家夥說話的聲音和神態都不對,心裏都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有個機靈的,忙打了個電話給所長。
所長神氣活現地來到了審問室,在見了楊風後,他的臉色馬上沉了下來,自己的五個手下,正手持警棍對著楊風,這怎麼得了?
楊風見所長來了,微微點了下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那所長呆了良久,而後總算是清醒了過來,忙衝楊風點了點頭,怕自己那頭點的不是很厲害,他幹脆彎了彎腰,笑道:“楊總,歡迎你蒞臨本所參觀指導!如有怠慢的地方,還請多多見諒!”
蒞臨指導?當自己是市長還是什麼了?楊風點了點頭,淡淡道:“客氣了,我是你手下請過來的,你看看,招呼的還不錯嘛!”
見楊風說話帶刺,那所長的腦門也開始流汗了,他狠狠地盯了那五個警察一眼,厲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楊風也不想禍及他人,便指了指那被自己打了一耳光的警察,淡淡道:“這人和我開的玩笑太大了,他說我脅持外賓,這事要傳出去了的話,對我的影響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