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樣說,我還有其他的事,我想,我們應該會在皇冠大酒店裏麵見麵的。
“風哥”
沒有再做過多的逗留,楊風便反身蕭索地離去,他那寬厚的背影,此刻,竟略顯得有些無奈和哀傷。小浪和手下的十位精銳殺手,默默地跟在楊風的身後。
到了街上後,早有雨堂的弟兄給準備好了一輛黑色的本田商務車,楊風看了看那車上的司機,而後淡然地笑了笑,道:“去皇冠大酒店,你可以選擇不去的。”
楊風知道此去凶險萬分,他不想那弟兄白白斷送了自己的性命,那弟兄在聽了楊風的話後,沒有回答,但他的臉上卻漲的通紅,嘴裏也拚命地喘著粗氣。
“風哥,風哥能跟風哥並肩殺敵”這人不過是一個雨堂的手下,此刻明明知道前途凶險,卻絲毫不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楊風在聽聞了那弟兄的心聲後,由衷地點了點頭,道:“兄弟,我們上路吧!”
“是!”那弟兄總算是穩住了神,一聲回答興奮異常,那聲音,響切雲霄。
混戰時刻,此地的市民誰敢隨便出來走走?大街上,人影蕭瑟,間或地幾輛小車,也是來去匆匆,時間不過初秋,但那深邃的夜空,卻似乎刮起了陣陣的陰風。
不到半個小時光景,透過車窗,已經隱隱可以看見四處巡視的鷹堂弟兄,前麵不遠,就是皇冠大酒店了,楊風第一次,還沒有對敵,就摸出了身上的屠狼刀。
陳纖兒?在劉雨微,莫紫研,高柔等人中,確乎是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一個,楊風隻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他的兩眼,已經發出了湛藍色的幽光,假如纖兒那丫頭有個什麼意外的話,自己不但要滅了鷹堂,滅了地主,而且,還要踩平整個越南的土地!
在距離皇冠大酒店還有半裏地的時候,前麵的越南人也越來越多,由於那些越南人萬萬想不到敵人會開個車進入自己的重重包圍,所以他一時間也沒有把楊風等人乘坐的那商務車放心裏,當那商務車距離酒店已經不遠的時候,終於迎上來兩個越南的刀手。
“你們誰?來這”那人說的是漢語,估計是雲南邊界的越南人,可他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噎住了。
“你隻要亂動一下,我就會把你的咽喉捅個對穿。”車窗打開後,一殺手,一把抓住那人的肩膀,手中的長刀,頂在了那越南人的咽喉。
在玩命的時候,很對人都不會怕死,可眼下,似乎沒有玩命的氣氛,那越南人哆嗦了一下,驚恐道:“你們誰?”這越南人一邊說,一邊側頭看了看他的夥伴,發現他的夥伴雖然還站著,但人確乎是死了,那人的喉嚨上,分明插著一把刀,至於他為什麼沒有倒下,那不過是被人提在了手裏罷了。
“現在不是你問我的時候,我問你,你們這可有人抓了一個叫陳纖兒的姑娘?”那殺手手上一用力,那越南人的咽喉馬上湧現出一點殷紅。
“不要殺我,我什麼都說。”那越南刀手忙表明了下自己的態度,而後顫聲道:“你們說的陳纖兒我不知道是誰,不過,昨天晚上我們確乎是碰見了一個女人。”
“那女的很漂亮,身邊還有幾個手下,而且身手都還不錯,對嗎?”楊風在笑,他很緊張,唯有讓笑容來掩飾自己心中的不安。
“對,隻不過,他們好象都死了,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是一個小角色而已,希望你們大人大量,放了我。”那越南人的頭頂,已經是汗流如柱。
他們好象都已經死了?楊風渾身顫抖了一下,而後幽幽地轉過身,一把抓住那越南人的腦袋給拉進了窗戶裏麵,冷道:“關窗!”
關窗,慘叫
那越南人的身子,慢慢地到在了地上,可他的人頭,卻掉在了商務車的裏麵。
那淒厲的慘叫,化破了沉寂的夜空,駐守在皇冠大酒點附近的越南弟兄,在驚了片刻後,終於沸騰了起來,他們一個個,斷明了聲音的來源之地,舉刀就衝楊風等人坐的商務車殺了過來。
“下車!”楊風冷冷地一聲斷喝,在一殺手打開了車門後,他屠狼在手,一馬當先地衝下了商務車。
小浪和十個殺手精銳,也在瞬間站到了楊風的周圍,那開車的雨堂弟兄,見大哥如此神勇,內心早已經興奮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他從腳下拾起砍刀,大義地和楊風等人站到了一起。
還沒有開始動手,楊風身手的憂傷,就鋪天蓋地而來,就連街道旁邊那樹頂上的枯葉,在飄落到楊風頭頂的時候,也會在刹那間轉移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