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纖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又會去單身酒吧,或許去了那裏,她才能找到一點心靈的慰濟!
酒吧裏麵大多是帶著獵豔心理的男男女女,男的頭腦單純的很,隻想找個女的玩玩一夜情,而女的,則就想著磅上一個大款,好讓自己一步登天,甚至,來酒吧的,還有很多是。
象陳纖兒那麼漂亮的女孩,自然會引來不少稀罕的眼光,好些男人在陳纖兒身邊走來走去,可仍舊是被陳纖兒的一身陰冷之氣,嚇的不敢上前去打個招呼。
大多數男人是有色心沒有色膽,但大多數絕對代表不了全部,終於,有個小白臉在小心而又警覺地四下看了看後,便走到了陳纖兒身邊,毫不客氣地坐了下去。
“滾一邊去,老娘來這裏是喝酒的,不是找樂子!”陳纖兒頭也不抬,仰頭給自己罐了杯酒。
“纖兒,是我,我是你哥哥家飛!”那青年湊上前,輕聲地說了一句。
陳纖兒一聽這話,渾身激烈地抽搐了下,而後忙抬起頭,定定地注視著眼前的青年,良久,終於流下眼淚,哽咽道:“哥真的是你?這兩年來,你過的好好不?”
來人正是陳家飛,陳家飛為了得到製造生化人的藥劑,便一直盤踞S市沒有離去,隻是,他從來就沒有找到過單獨聯係陳纖兒的機會,不過今天,他終於和陳纖兒見麵了!
“我過的好不好沒有關係,我隻想知道你過的好不好,楊風對你好嗎?”陳家飛雖然是一個很殘忍陰險的人,但是他對陳纖兒的感情,那是絕對沒有半點虛假。
陳纖兒拚命地點頭,擦了把眼淚,道:“哥,那你呢你,你這兩年過的好嗎?”
“哥沒有事,哥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陳家飛抓起陳纖兒的手,穩了穩神,道:“纖兒,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要是被楊風的人看見我,他們會殺了我的,我們去包廂說話!”
“不可能,隻要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傷害你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去包廂裏麵說吧!”陳家飛站起身,拉起陳纖兒的小手,去了一包廂。
兄妹見麵,怎麼說都是一件好事情,所以,陳纖兒一時間到忘記了楊風和若兒的事情,一個勁地在陳家飛麵前問長問短,或者說說以前的往事。兩個人都很有默契,沒有人說到楊風。
“我後來跟啊水去了R國,不過後來我還是適應不了那種生活,所以我就走了,一個人四處流浪,間或地用老爸留下來的錢做點轉手的生意!”陳家飛給妹妹倒了杯酒,感慨道:“這兩年,我是沒有什麼事,就是想你,所以這次,我便來這S市,打算見一見你。”
陳纖兒點了點頭,道:“哥,我也一直想找你,可是我不知道你在哪,現在好了,既然你都在做正經的生意了,那麼你以後的生活,總算是可以平淡地安頓下來!”
“恩,今天我見了你後,明天就離開S市,在這個地方呆下去,遲早會出事,我不想給你填麻煩!”陳家飛見時候差不多了,便幽幽歎了口氣,衝陳纖兒笑了笑,道:“看現在的情況,老爸的仇,我們是報不了的,你下不了手,而我又沒有那個能力!”
聽到這,陳纖兒無奈地低下了頭,羞愧地小聲道:“哥,對不起,我根本就殺不了他,在我要殺他的時候,他放過了我,在我有危險的時候,他拚死救過我的命!”
“算了,我也想過了,就算殺了楊風,爸也活不過來!”陳家飛歎了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頓了頓,他突然語氣一轉,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衝陳纖兒道:“哦,對了,纖兒,在你們欲血軍團,是不是有一個很先進的醫療機構,或者說有什麼很厲害的醫生?”
陳纖兒微微皺了下眉頭,道:“默醫就是一個神醫,什麼病他都很看,不過你問這個做什麼?”
“是這樣的,我現在和M國人合夥做一個生意,他需要購買一種藥劑,那藥劑我實驗過很多次都失敗了,但是我卻有幸見過一次,我知道那藥劑你們欲血軍團有人會調製!”
“什麼藥劑?”陳纖兒眨了下眼睛,疑惑道:“你怎麼知道見過的東西是欲血軍團調治的?”
陳家飛夾了口酒,想了想,淡淡道:“一年以前,瘋子和啊水,曾經在小浪和一個人的手裏,估計那人就是你口中的默醫,得到過兩盒子的藥劑,那兩盒子藥劑,就是M國人要的!”
“哦?”陳纖兒皺著眉,仔細地想了想,而後搖了搖頭,道:“這個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可以幫你問一問默醫,我和默醫的關係不錯,他曾經還救過我的命呢!”
“那恐怕不行啊!”陳家飛幽幽歎了口氣,苦笑著搖了頭,道:“要是讓楊風知道了這事,楊風一定會殺了我,因為楊風從來都是一個很小心的人,他會懷疑我另有所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