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血魔弓一年隻能開一次,原本帶在身上也沒有什麼意思,可楊風估計,這弓帶去了,雖然殺不了人,但絕對能嚇的住人,所以,臨行時他還是把那弓掛在了小浪的肩膀上。
明天就是自己的婚禮,可是,自己這晚上的還要去越南,楊風想想都覺得有點可笑,想當年剛剛出道的時候,自己雖然實力薄弱,但同樣活的無比的意氣風發,如今自己已經控製了整個中原的地下黑道,反而變的無比的被動,想痛快地結個婚都不行。
陳家飛去了越南,和地主也算是一夥的了,這樣也好,自己解決起來,也算是省了件事,免得兩頭找人,眼下,除了那陳家飛和朱雀之後,還有一股M國特工潛伏在S市,等過兩天,叫上弟兄將M國特工全端了,然後好一心和朱雀玩玩拉鋸戰!
“風哥,你說說,什麼時候,我們就可以不再動刀子,隻管動動嘴皮子啊?”機窗外除了一閃一閃的指示燈外,便是無盡的漆黑,小浪看著無聊,便隨口問了楊風一句。
“一年。”楊風想也沒想,就很堅決地回答,因為他心裏清楚的很,一年之後,要麼自己給朱雀弄死,要麼朱雀給自己消滅,眼下,他和朱雀的戰事早已經拉開了序幕!
“朱雀是東南亞最大的軍火和毒品走私商,如果我們能把地主滅了,那麼確乎是可以放眼整個世界了!”小浪頓了頓,而後又砸了砸嘴,道:“風哥,我覺得朱雀的實力還是相當恐怖的,和她殺下去的話,就算我們贏了,損失也會很大,我看你還是一箭把朱雀射死算了!”
“別老想著煞血魔弓。”雖然小浪和楊風的關係最為密切,但是關於煞血魔弓一年之能開一次的秘密,楊風不想讓小浪知道,因為這畢竟不是一個好消息,說出來隻會令小浪大為遺憾。
“對了,M國特工,弟兄們已經查出了他們的落腳點,大家之所以沒有告訴你,是想等你和若兒的婚禮之後再做商議的!不過明天你就要結婚了,我估計今天也可以說了!”其實,小浪隻是見楊風不想說煞血魔弓的問題,便故意扯開話題罷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等我們回來,就把M國特工的事情給辦了。”楊風自嘲地笑了笑,道:“S市是我們的總部所在,可M國特工竟然盤踞在S市如此多天。”
楊風和小浪兩人一路閑聊,三個小時以後,那天還沒有放亮,他們已經趕到了越南。
這做賊,等天一亮就不好辦了,兩人在一下了飛機後,便驅車趕往了越南狼堂的白狼賭場。
待到了白狼賭場後,兩人隨便抓了個狼堂的手下,在問清楚陳家飛等人已經進了白狼賭場後,兩人便取出早準備好的人皮麵具,大大咧咧地闖進了白狼賭場。
時間已近黎明,但白狼賭場裏麵,依舊又不少紅了眼睛的賭徒還在酣戰,楊風和小浪在進了賭場後,隨便找了個桌子坐了下去,想陪著那些賭客玩玩百家樂。
可接下來的事情,實在是讓楊風和小浪鬱悶的很,原來那桌子上坐的,都是一些越南本土的越南人,他們嘴裏的一些鳥語,楊風和小浪根本就聽不明白,兩個人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後,隻能無奈地抱歉衝那些賭徒幹笑了笑,便起身打算找一桌有中原人賭牌的地方玩玩。
來這裏賭錢的中原人,大多是貪官,貪官大都很注重身體的保養,而且,他們來這賭錢純粹就是為了痛快,根本就不是為了贏錢,他們輸再多的錢也同樣能睡的很香甜,根本就不可能會熬夜,楊風和小浪在一樓大廳巡視一圈,一個中原人也沒有發現。
正當兩人想要舉步離開賭場,出去再做商議的時候,賭場的看守已經注意到了他們。
“幹什麼來的?”賭場的看守見來人是中原人,便用中原的普通話朝楊風和小浪嗬斥。
“來玩玩,不想這裏人全都是說些越南話,我們根本就聽不懂。”楊風穩住神,淡淡地回答。
“你們是第一次來的吧?”一看守警覺地看了看楊風。
“是的,來越南旅遊,晚上睡不著覺,聽說這裏是個銷金窟,便想來這燒錢玩。”小浪從身上摸出一貼錢,放在自己的眼前甩了甩,而後搖了搖頭,歎息道:“可惜,語言不通,我想燒點錢都找不到門路,我說你們這賭場怎麼就不找幾個翻譯呢?”
那看守見小浪和楊風氣度不凡,而後小浪出手的錢還不是一點點,也不太敢怠慢,在頓了頓後,他衝楊風和小浪點了點頭,語氣恭敬了不少,道:“馬上天就要亮了,如果兩位不急的話,可以先在我們這住下,我們這的小姐,還是不錯的,等下午的時候,中原賭客多的是!”
小浪轉眼看了看楊風,裝著一付很不耐煩的表情,撇撇嘴角,道:“打我從娘胎裏麵一出來,就隻有人等我的份,絕對沒有我等人的份,既然這裏玩不了,我看我們還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