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若兒見楊風沒有說話,複又大膽地逼問了一句。
“若兒,我喜歡看你,隻是你知道我比較的。”楊風吞了口唾沫,全身微微感覺到有些燥熱。
“可是你現在總不忙吧?為什麼不好好地看看我?”若兒起身從裏麵鎖住了包廂的門,舉步走到楊風身邊,順勢躺在楊風的身上。是的,若兒對於愛,向來大膽,確乎一直都是這樣。
一陣少女的幽香慢慢衝進楊風的口鼻,空調的微風吹過,若兒的秀發飛揚起來,輕觸著楊風的臉,一陣搔癢也自楊風的心中慢慢油然而生,楊風低下頭,在若兒的臉上輕吻了一下。
若兒急促地呼吸著,雙眼微閉,似未察覺,激烈起伏的的領口正向著楊風。
,楊風吞了口唾沫,剛剛的一絲酒意在空調的涼風吹襲下,似已散了,但心中的欲念,卻慢慢在升起膨脹,他低頭定定地注視著若兒那開和的領口,隱約可見到天藍色的胸罩。
“風哥,若兒已經是你的老婆了,可是你還沒有和我同房,不是嗎?”若兒微微睜開雙眼,抬去頭深情地注釋著楊風,一會兒後,她雙手捧著楊風的臉,熱情地把嘴巴湊了上去。
小浪在外麵,確乎也找了個女人,當然,他隻是在試圖把別人搞定,並不是任何一個女人,特別還是美女,都會隨便和人上床的,更何況,小浪現在還是個少了條胳膊的殘廢。
隻是,久經風月場所,小浪的一雙嘴皮子也確乎厲害,最少那女人有興趣和小浪說話。
“其實我早就注意到你了,我幾乎每天晚上都會來這,但是我經常一個人坐在角落,所以你便沒有注意到我罷了!”小浪夾了一口紅酒,滄桑地笑了笑,衝眼前的美女道:“知道我為什麼經常來這裏嗎?就為看你,在幾個月以前,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迷戀上了你。”
原本一開始,那女人還有點興趣聽小浪說話,隻是小浪的這句話在說完之後,便出事了,那女人沉下臉,看著小浪,而後不屑地哼了聲,道:“我記得我今天好象是第一次來這酒吧。”
出事了!小浪吞了口唾沫,臨危不亂,沉默了下,道:“或許吧!或許以前的那個女人不是你,但是那都不是很重要,因為我很清楚,我現在心裏隻有你,或許你不會理解我現。”
“這一套已經過時了,你也好意思拿出來說?”那女的打斷小浪的話,斜了小浪一眼,轉頭頭,一邊走,一邊道:“都是一個殘廢了,竟然還滿腦子想出來尋找外遇,有點下賤吧?”
如果說話的是一個男人,小浪一定會動手,但由於說話的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自己先搭別人的,所以小浪隻能幹瞪眼睛,他怪自己說錯了話,有些時候,常理未必在哪裏都適用。
男人,就應該越挫越勇。小浪本來還要去找個女人的,隻可惜楊風和若兒已經出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