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
夜微涼,李觀音在自己的房間就好像熱鏊上的煎餅,睡不著,所以他來到了陳魚魚的門前,打算進去與陳魚魚談談,甚至幻想著今晚要不要向她表白。
“吱扭——”
不一會兒的功夫,房門被打開,映入李觀音眼簾的當然是陳魚魚,她依然一襲淺紫色的衣衫,方臉端正,皮膚白皙,正經裏略帶點嫵媚,嫵媚裏略帶點風情,成熟女人的風情。
開門之前的這會兒時間裏,李觀音幻想過一種荒謬的畫麵,開門的會不會是個男人?
當然,這隻個假設,荒謬的假設,而且,李觀音也不會傻到去相信這種假設,他隻是想想。
開門以後,看到是自己的小師弟,李觀音,陳魚魚顯得略微一怔,然後便沉默的看著他,三更半夜的,他來自己房間做什麼?
“這個傻瓜,竟然還呆在那裏不說話了。”
看了李觀音片刻,陳魚魚朱唇輕啟,很是平常的說道:“有事嗎?”
李觀音撓了撓後腦勺,遲鈍道:“沒事。”
陳魚魚快速說道:“沒事你敲我門幹嘛?”
李觀音沒想到陳魚魚的回應會這麼快,一時啞火,低著頭鬱悶道:“那我回去了。”說罷,他轉身就走。
陳魚魚白了李觀音一眼,然後留下一句,“你傻啊,進來!”,然後轉身向屋裏走去。
李觀音立即頓住了腳步,心裏怔怔的想道,師姐居然說自己傻啊,而且語氣還是那樣的嫵媚,是不是在暗示自己點什麼?
是進去呢?
還是不進去呢?
在原地愣了片刻,李觀音最終決定,還是不進去了……
因為不知道進去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他來,就是想問問師姐與郭晉飛的關係,但這種事情怎麼好意思開口啊。
“今天不進來,以後便不要踏進我房門半步了。”
李觀音剛走沒幾步,房門內再次傳來陳魚魚的聲音,好像有些微怒。
……
李觀音不希望自己的師姐生氣,所以,他隻能再次轉身,進入了房門,問問師姐為什麼會這樣生氣。
而實際上,進入房間後,李觀音啥也沒問,甚至連句話都沒有,像個三腳踹不出屁來的書呆子,很傻,但是傻的有些可愛。
“還需要讓我請你坐下?”
房間裏,實驗台前,陳魚魚正在‘整治’一些毒蟲。
而李觀音,則像是一個聽話的學生一般,站在她的身邊,但是很顯然,陳魚魚對他表現出的這種拘謹狀態有些不滿。
“其實我也沒什麼事兒。”
莫名其妙的說完這句話,李觀音在茶幾旁搬過來一張凳子,然後坐下,靜靜的看著師姐‘整治’實驗台上裝在器皿裏的那些毒蟲。
“傻樣。”
師姐也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還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
……
師姐雖是一名救死扶傷的女醫,但她真正的絕技卻是製蠱,尤其製作蠱中蠱。
尋常的蠱蟲,都是將各種毒蟲放在一個器皿中,然後讓它們互相搏鬥撕咬,或者經過一種特殊的調教方式,讓它們在某種法則下進行搏鬥撕咬,而最後生存下來的那條毒蟲,在經過特殊手段加以馴化與煉製之後,才會被稱之為蠱蟲。
而蠱中蠱,則是從蠱蟲中搏殺出來的蠱蟲,這種蠱蟲,可謂是精銳中的精銳,具有超強的靈性,甚至有傳說所言,一些奇異蠱蟲的靈性,超越一個富有治國智慧的宰相。
然而製作這種奇異蠱蟲之程序,是非常複雜的,不僅需要很長的時間,還需要全心投入。
據李觀音所知,師姐十年前就在她的空間法寶裏建造了一個具有強大防禦力與強大攻擊力的法陣,而建造這樣一種法陣的部分力量源泉,便由大量的奇異蠱蟲來扮演。
現在看來,師姐還在精心建造那個攻守兼備的強大法陣中,不然她整天把精力全放在毒蟲上作甚。
……
整治毒蟲是枯燥的,現在的李觀音也是枯燥的,因為他正在無聊的觀摩著陳魚魚這種循環不斷的枯燥行為。
也許,這個房間裏需要一點激情。
反正李觀音是這樣想的,十八歲的他正在騷動期,不管他的肉身資質與修為是有多麼的令人羨慕,但是他終究逃不過十八歲的製裁,因為他至今還是個處男。
餘光不經意的掃過師姐的身材,李觀音在多想,多想一些普通少男應該幻想的那些畫麵。
想著想著,他硬了。
還好是坐著,不然要被師姐發現了。
興許發現不了,因為師姐的背後又沒長著眼睛。
鼻子前麵飄蕩著令人舒服的味道,那是師姐的體香,自己小時候就很喜歡這種味道,現在味道沒變,自己喜歡的也更加嚴重老娘,甚至嚴重到癡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