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決定晚上聽房根,如果和三舅有關,他一定會和舅媽說的。夜裏,三舅屋時的燈熄滅後,她悄悄的來到了三舅的房後,伏的窗下聽著裏麵的動靜。可是,裏麵卻沒有一點動靜,除了呼吸聲,沒有別的聲音。麥子失望的回了老屋,然後,她卻沒有想到,桌子上的民居圖竟然沒有了,上麵是一張白紙,她走過去一看,竟然是她畫的那張白紙,而不是被人換掉了,就是說,這幅上的畫上去的東西沒了。麥子一下就傻了,她真的不能再在這裏呆著了,她想,還說不定要出什麼事。第二天一大早,麥子就離開了三舅家,回了城裏。到了城裏,她覺得這個事一定還有問題。她自己不敢去,何不去找自己在公安局的那個同學阿表呢?麥子給那個阿表打了電話,阿表挺高興的,他說他相信麥子遲早會打電話給他的,麥子明白阿表的意思,她沒好氣的說,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你明天和我一起下鄉,去我三舅家。阿表一愣,說什麼事?調查一件事,阿表說,私自調查可是違法的。麥子一下來了氣,大厲聲問道,你到底去不去?阿表“嘿嘿”一樂說,去,你發話了,就是下刀山我也去。
第二天,麥子和阿表去了三舅家。麥子什麼也不說,拿起鍬就和阿表去了老屋的小廟,麥子的三舅一下就急了,說麥子你幹什麼?麥子說,幹什麼你清楚。麥子的三舅說,你就折騰吧!看你也折騰不出什麼來。麥子和阿表把小廟四周的土挖了出來,顯然這是剛回填不久的土,挖了能有一米多深的時候,麥子叫了一聲,原來小廟底下竟然是空的,是一個石頭雕刻成的棺,裏麵空空的,什麼也沒有。阿表說,這是一個石棺,不知道是什麼人的?麥子說,看來我是來晚了。阿表蹲下,爬進了石棺,他看了一會兒,出來了,手裏拿著一塊骨頭,骨頭不大,隻有手指蓋那麼大,顯然是這裏裝過屍骨,屍骨被移走的時候掉在這裏的。那麼這個屍骨又會是誰的呢?麥子眼睛睜得大大的,半天說,我就懷疑這裏麵有問題,當初我父親就是在這塊失蹤的。阿表一聽也是嚇得一哆嗦,他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他說我報告局裏吧!麥子說,不,你先拿加去化驗,我父親當過兵,我知道他的血型。阿表和麥子回到城市,化驗結果幾天後出來了,和麥子父親的血型一樣。麥子更肯定是父親的死和三舅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