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說企鵝和天鵝之間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差別了,不都是鵝嗎,你看人家天鵝多漂亮,可以在天空中以最優美的姿勢飛翔,而企鵝了,卻隻能一搖一擺的走路,那姿勢就夠笑人的了,還全身上下一點曲線都沒有,要別人怎麼區別它是男是女是公是母啊。
聽完倩雪的話,薑浩剛喝進口的茶才是以最優美的姿勢給噴了出來,“哥你沒事吧,怎麼喝茶都這麼不小心啊,“倩雪忙上前為她老哥拍著背邊說道。
朝倩雪揮了揮手,“我沒事,你今天怎麼了沒事吧,是不是還處於暈機狀態啊。”
“什麼暈機狀態啊,我是那種會暈機的人嗎,我說的是正經的,”倩雪氣呼呼的在薑浩的背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差點沒把他剛吃下去的晚餐給拍出來,“你沒暈機怎麼說了一大堆奇怪的話,還最優美的姿勢了,那天鵝隻能背朝天麵朝地飛翔,不管姿勢美不美它都隻能這樣飛,而企鵝就不同了,企鵝了說不定還真的可以麵朝天背朝地的遊泳,你想象一下那姿勢多瀟灑啊。”
“對耶,個有個的好嘛,是企鵝又怎麼了,”倩雪說著從包裏掏出電話給葉子墨打了個電話,“喂,葉子墨,我告訴你,我是企鵝又怎麼了,企鵝還可以背朝地麵朝天遊泳了,你可以想象一下它那遊泳的姿勢多帥氣啊,而那美麗的天鵝它能嗎,它啊永遠隻可能一個姿勢飛翔,如果它麵朝天背朝地飛翔啊,最後的下場就會加速掉下來摔個血肉模糊慘不忍睹啊。”
電話另一邊的葉子墨躺在昏暗的房間裏,用手揉了揉還有些發痛的頭,剛才她走後他一個人又喝了不少,現在剛躺下睡著,就被這給神經病給吵醒,他不過時一句玩笑話,她居然當真了不說,還給他整出這麼一大推無聊話來,“小姐,我美麗的巫婆小姐,你要當企鵝還是天鵝或者烏龜、烏鴉我都沒意見,”說完啪的一聲便掛了電話,扯過他的被子抱著繼續睡他的覺。
“烏龜、烏鴉,”倩雪看著已經被掛掉的電話喃喃的念道,有轉身對這薑浩問道,“哥,烏鴉和烏龜有什麼區別。”
“天下烏鴉一般黑,天下烏龜一般縮頭烏龜,”薑浩一臉的戲謔表情對這倩雪說到。
“哥,”等倩雪反映過來,才對著已經爬了一半樓梯的薑浩吼道,看著薑浩不慌不忙的速度,倩雪腦海裏冒出了一句話,接著又笑了個人馬翻仰,看薑浩上樓的速度,應該是烏龜的速度,天下烏龜一般縮頭烏龜,不怪她哦,真的不怪她哦,是薑浩自己教她的,而葉子墨了,整天打扮得從頭到腳都是黑,那就是烏鴉,天下烏鴉一般黑嘛,不過啊他整天都是一身黑的打扮還真像一個黑幫老大,不知道他身份的人,看他的穿著都可以知道他的身份了,“哈哈自己什麼時候這麼聰明了。”
薑浩走樓上探出一顆腦袋:“今晚你不回你的家住嗎?”
倩雪搖了搖頭:“我才不去那了。”
葉子墨剛睡熟一會兒,一陣吵鬧聲便將他鬧醒了,抓過被子蒙住自己的頭繼續睡他的,但是吵鬧聲卻一直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