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神還是很慷慨的,他讓神父給了我一塊錢硬幣,並且說不用還了,好大方。
走出了教堂,外麵太陽好大好毒,好像要吃人似的,光線強烈,溫度又高,這尼瑪現在活著就是一種奢侈的折磨呀。
在市區無事,身上也僅有四百塊錢……哦是四百零一塊,更沒地方玩,我就要回校,不過臨走之前我心頭一動想預測一下今天的氣運。
大拇指緊緊抵住食指,一元硬幣就輕鬆搭在拇指上,大拇指猛的一彈,硬幣拋向了半空,滴滴滴跟雜技演員似的轉了n圈之後又落回了我的手上。
“啪!”
我雙手一拍,正好夾住了硬幣,打開一瞧,是背麵——菊花的圖案。
不知怎地,我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雖是如火六月,但上了公交,空調涼風習習頓時把外界隔開,車裏車外如同兩個世界,吹著風,身體好舒服,雖然我是老鼠,但也懂得享受呀,如果這個時候能牽起塗文文的手,兩個人閉著眼睛在公交車裏……那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呀!
(省略號裏真的沒有任何奇怪的事情)
可是呢,現在我真的感到有人在我身上摸起來,雖說車上依然擁擠,前後的人都看不到對方的臉,可也沒擠到五指來摸我的……臍下三寸的地方吧?
我睜開眼一瞧,是一個我也不知道應該說是人妻還是熟女的女人,穿著也是薄薄的汗衫,一隻手就停在我的襠部,不時蹭兩下。
當時我就震精了!隻聽說過電車癡漢,還沒見過電車腐女的!這年頭女人都這麼彪悍了,不過算鳥,摸就摸吧,我就當為人民服務了。
我是老鼠嘛,老鼠和人類都是哺乳動物,性騷擾什麼都能懂,作為一隻老鼠,發情的時候腹部會貼著母老鼠的尾巴……算鳥還是不說了,現在咱已經穿越為人類了,就應該有更高級的享受。
就在我默默承受“蹭蛋”的時候,突然察覺又有人在摸我屁股。
我餘光瞥見是個男的,頓時就怒了,你們當我是什麼呀,前麵插頭後麵插座兩頭都能用是吧?不給點教訓真的不知道你鼠爺爺有三隻手!
可等我緩緩轉過頭看清摸我屁股的小青年的時候,我心裏一樂嗬,就是來的路上偷我錢結果反被我偷了個幹淨的小偷。
我聽說慣偷都不會偷同一個人,尤其這麼短的時間,很容易露陷的,這小偷膽子也忒大了點吧?
不過不要緊,等你偷過去了,我再偷回來,上次偷了我四塊錢,我偷了他四百塊,偷一罰百算是略施小懲,這次……哼哼,我不把你偷的嚎啕大哭我就不是老鼠!
兄弟,啥也別說了,緣分哪!
我的大褲衩,前麵右側一個口袋,屁股後麵又一個口袋,雖說寬大不防偷,可我是老鼠嘛,偷竊方麵的專家,想著不會被偷,就大大咧咧揣在了後麵的兜裏。
賊眉鼠眼的……草泥馬說鼠眼都侮辱了我……總之相貌猥瑣的小偷竊了我的四百塊錢,嘴角微微一咧,看樣子很開心。
我隨之把手伸進了小偷的口袋裏,我也很開心。
在他短褲一個口袋把我被偷走的四百塊錢討了回來——唔雖說這也是我之前從他口袋裏摸過來的,接著我又把手伸進他第二個口袋去摸,這一摸就樂嗬了,這裏有六張麵積最大的鈔票。
8錯8錯,我樂嗬嗬把這六百塊夾在手裏,又順手在兜裏掃了一下,結果發現多了點東西。
除了上次我就探索過的一疊跟粉末似的廉價衛生紙、幾根快揉成紙屑的香煙,這次他的兜裏多了兩片薄薄的包裝物,入手涼涼的,我略一估摸是個小正方形,這玩意究竟是什麼,口香糖?薄荷糖?清涼糖?跳跳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