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川剛要說話,從外麵跑進來一名特工,在他的耳邊說:“已經抓住了那個共黨,已經帶走了。那個共黨在我們檢查時跳窗戶要跑。”
武藏雄一一擺手,那個特工就出去了。武藏雄一對路群說:“對不起,路處長,讓您受委屈了。”
武藏雄一就退出了房間。路群坐在地上很狼狽地說:“當這個處長有什麼用!哼!”
本川為什麼編這套瞎話蒙騙武藏雄一?其實他也不知道路群是什麼人,因為他與羅正林是過去的老戰友,既然遇到了一起,總得知道他是什麼人哪?你把他抓走了,一審問不就把羅正林供出來了嗎?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弄清楚路群到底是什麼人,如果能套出他是共產黨的話,還則罷了。如果他是真正的漢奸的話,就證明他是黨內的叛徒,必須把他想辦法幹掉。
經過了這樣一個小插曲,正式的交談開始了,本川對路群說:“我不認識你,不知道你是什麼來頭。你也不認識我,你也不知道我的來頭。今天我打開窗戶說亮話,你不亮出實底,就別想從這裏走出去。我剛才一句話,日本特務就放了你,說得什麼你沒必要知道。我先到下樓,一個小時後我回來看結果。”說完他就出了房間。
羅正林對他說:“剛才我的朋友已經說了,你必須給我實話,你現在是幹什麼的,不然的話,我不放心。”
路群靠在沙發上,眼看著天花板,想了很長時間,坐正了後對羅正林說:“老羅,你這是在逼我呀。因為你還沒有說出你的真實工作,我怎麼對你說實話呀?”
羅正林說:“我是八路軍團長,根據我現在的處境你可以想象,猜也行。”
路群點了點頭:“我猜了。你現在是我黨派往北平的潛入敵人內部的情報人員,對不對?你的代號是探照燈。你先說是不是,我在說我是誰。”
羅正林非常吃驚,這是個絕密的問題,他怎麼知道?如果是猜的,怎麼會知道我的代號?難道說他是新來的華北社會保衛部特派員?難道他已經叛變了?這個代號隻有鍾子雲知道,即使接發電報的電報員知道,但隻知道代號並不知道是誰。
羅正林處在極其為難的境地,對方連他的代號都猜出來了,是自己人嗎?可是地下工作的紀律難道他不懂嗎?不對暗號就聯係,那也太兒戲了吧?我先試探他一下,再說。·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羅正林假裝非常高興地說:“哈哈!老路,原來是自己人哪!我正是探照燈。”
沒想到路群竟然翻了臉,站起來說:“呸!誰是你的同誌,你這個叛徒,我黨辛辛苦苦的保留了這個情報站讓你給出賣了。你來北平已經四年了,連起碼的聯係方式就不懂,說明你已經叛變了。我說你是探照燈,你應該說不是,你是鳳凰嶺。這才是暗號。”
說完,他哭了,從口袋裏拿出了無聲手槍,對準了羅正林。在手槍頭上安上消音器就是無聲手槍。路群說:“王定南同誌死得多慘你知道嗎?他是被活活的剝了皮死的,他的幾個收發電報員都是女同誌死得更慘,四十多地下黨呀。我也在你死前不瞞你,有人已經供出你是出賣王定南情報站的叛徒,開始我絕對不相信,他是八路軍的經過長征的老幹部,怎麼能會叛變呢?周振東是主要的叛徒之一,為什麼四個情報站隻有你的情報站平安無事,出了那麼多事敵人都保護你,原來你在秘密的為日本人辦事。老戰友哇,我太為你可惜了。”
羅正林腦袋完全懵了,他沒有料到是這個結局。在路群沒有扣扳機之前,他要說話,來證實自己是清白的:“你先把槍放下,還沒有弄清楚前別嚇唬人。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代號是探照燈?給我下套,我懂!不是你叛變就是我叛變,我自己沒有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