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苦於自己的情報來源太單調,隻有本川和齊興遠透露的高級情報,根本滿足不了日益發展變化的戰爭形勢。於是他看中了北平南城的娛樂場所,尤其是一些俱樂部、歌舞廳、高級妓院、洗浴中心和大型煙館。羅正林把李林找來,讓他安排刑偵處的特工們,打進以上這些地方搜集情報。李林很為難,我們的情報人員打進俱樂部和歌舞廳沒問題,要打進妓院和煙館那可有點兒難。誰願意去那種地方呀?怎麼去套取情報呀?羅正林說:“你真是榆木疙瘩死腦筋,去俱樂部和歌舞廳是去享受文化演出,不是讓你親自去跳舞,在喝酒談話中打探消息;去妓院是觀察各色人等,當然不是讓你去當妓女,也不是去當嫖客,打進去幹一些服務工作;洗浴中心有很多工作可做,也是與洗澡的人聊天,從中獲取有用的情報。日本人的情報中心就設在這些地方,你知道是誰在掌管情報嗎?是土肥原賢二和川島芳子。就是他們這兩個最大的日本特務策動了溥儀到東北當了傀儡皇帝。”
羅正林讓龔前把暴風隊中的十個女隊員叫過來,他要親自給他們布置任務。
林達和趙鳳琴兩個女暴風隊員能歌善舞,長得也很好看,尤其是林達,身材苗條,長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烏黑的長發披在兩肩;趙鳳琴長得身高馬大但很勻稱,一頭剪發黑中透亮,兩個酒窩不笑也露。羅正林先安排她倆的工作,讓她兩個人到歌舞廳當歌女,說白了就是用歌聲和舞姿勾引那些達官貴人和財閥政客,從他們嘴裏套出有用的情報來。林達隻有二十歲,長得小巧玲瓏,正是青春綻放的年華,又有一身的武功,隻要學會在歌舞廳生存的技巧,一定會完成這一神秘的工作的。而趙鳳琴也是二十歲,也是處在青春年少的時期,個子比林達長得高一些,尤其是她那悠長得兩條大腿,在舞台上載歌載舞,絕對會有人出高價,而能出高價的人必定是渾身都是情報的有用人物。至於怎麼樣對付客人的生理要求,羅正林告訴她們兩個人,隻要能判斷出這個人有利用價值,可以犧牲色相,但是注意不要懷孕。羅正林一再強調,我們的工作是極其危險的,必須要做好付出任何代價的思想準備。
林達和趙鳳琴想了很久,最後同意了接受這個並不光彩的任務。林達說:“我們還是處女,沒有這個方麵的任何經驗,對於床上應該怎麼做,我們心裏真的沒底。”
羅正林說:“這樣吧,我又不好對你們講,讓王秀敏告訴你們吧。她會告訴你們怎樣過這一關。”
趙鳳琴說:“那多不好意思呀?羅署長不也才三十多歲嗎?你示範一下,我們就明白了。不就是男女關係中的技巧嗎?誰也不是天生的就會和不會。我不願意把我的貞操獻給不認識的人,我寧願讓您zhan有*,這不正是您說的為了工作嗎?”林達接著說:“那些想zhan有我們的人都不是好人,我也願意羅署長教給我們床上知識,您的夫人能代替男人嗎?”
羅正林說:“那哪能行呀?你們畢竟是小姑娘呀?我哪能借工作之便占你們的便宜呀?”
林達說:“難道您就忍心讓那些畜牲們糟蹋我們嗎?要不這樣,您和王處長兩個人今天晚上找一個地方現場表演,我們模仿一下可以嗎?”
羅正林心中暗想,這都是什麼女人哪?太大方了,太浪蕩了,有你們兩個人在旁邊看著,我們倆幹得起來嗎?純粹找個地方教教她們吧。他紅著臉說:“別!還是我一個人教你們吧。”
羅正林約好了時間地點,讓她們倆下去準備去了。羅正林又約見了下兩個女隊員。這兩個女隊員一個叫王金玉,一個叫張帆。這兩個人的特長是表麵上說話賤聲賤氣,溫柔細膩,善於察言觀色,屬於小家碧玉型,很適合到俱樂部做服務工作。端茶遞水送飲料,能夠穿插於客人之間探聽秘聞。這裏沒有被色狼騷擾的危險,隻要機智的用好言好語奉迎於客人之間,就能很輕鬆的獲取情報。王金玉和張帆兩個人很愉快地接受了這個任務,王金玉笑著問羅正林:“羅署長,假如有些客人對我們非禮怎麼辦?俱樂部可都是日本鬼子辦的呀!那裏每個人都是日本的間諜特務,我們要是做得不好,肯定會懷疑是誰派進來打探消息的,我們也沒有進行過這樣的訓練,就知道整天用身體的硬功夫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