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鳳琴白天回去了一趟警察署,晚上回到了歌舞廳,重操舊業。她也弄不清楚現在到底是哪個任務是第一位的了,那個職業是專業的?那個職業是業餘的?她想了想,不管是專業的還是業餘的,都是被迫的,看起來不可能還是處女了,為了管好歌舞廳,為了完成偵察任務,隻能是開包檢驗了。
又到了晚上,歌舞廳又開始了營業。大廳裏擠滿了騷動的人群,他們有的是慕名而來的,享受一次感官刺激。因為天氣太熱,隻有歌舞廳裏有大功率的抽風機,所以有的人一舉兩得,既觀賞了極其流氓的歌舞,又躲避外麵酷熱的天空。
趙鳳琴與其他歌舞女一樣,表演完了所有的節目後,回到自己房間裏把衣服一脫,躺在床上乘涼。她們在天氣這麼的燥熱的情況下,衝完澡後有的純粹就不穿任何衣服了,光著身子躺在床上。
趙鳳琴已經完全變態了,她不僅不穿任何衣服,還拿著扇子滿房亂串。其他舞女們從來不忌諱她的到來,說的那些話是不堪入耳,趙鳳琴滿口的肮髒話就是這麼練出來的。
有一個舞女從廁所裏回來,特別慌忙的找趙鳳琴:“大姐,不好了,有幾個男人偷看咱們。有一個男人要進來。”
趙鳳琴說:“那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別管他,他進來頂多是看咱們光著身子,又不敢怎麼著。”話沒說完,從外麵闖進來幾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大漢,點名叫“如意”。其中一個人說:“如意小姐,你給我出來,有話說。”∴思∴兔∴在∴線∴閱∴讀∴
趙鳳琴光著身子對他說:“我就是,你是誰?叫我幹嘛呀?”
那個人說:“你小小的年紀,光著皮膚敢耍戲我們大爺?一百萬塊錢,你覺得一晚上花得完嗎?”
趙鳳琴說:“你媽那蛋的!還有找後帳的?我看你想找死!”
那幾個人聽完後仰頭大笑,“哈哈哈!哈哈!我倒背著一隻手也把你撂躺下。還敢說這麼大的話,我想找死?你小心風把你舌頭刮跑了!”
趙鳳琴也倒背著手,對那個人說:“你要把我撂到了,我就跟你們去。”
那個人說:“你這是吹狼蛋呢!你媽那蛋的,今天我就收拾你,提拉著你去賓館。”
那個人在其他人的笑聲中向趙鳳琴撲了過來。趙鳳琴心想不能跟他動力氣,要幹巴利落得一招撂倒他。那個人正在向他撲過來,身體處於前傾姿勢,趙鳳琴右腳後褪,以閃電式速度飛似的用腳尖點在了那人的褲襠之間,隨後向一邊躲閃,那人千裏迢迢衝過來就趴在那裏,前後不到一秒鍾。
那人趴在地上,想爬起來,可是身體中間的地方不給勁,根本就動彈不得。因為被腳尖踢的那個地方像是針紮得一樣,鑽心的疼痛。他被趙鳳琴用腳尖點了穴位,沒有外傷,但內部肯定出了問題。
其他幾個人大聲呼叫:“點穴!她會武功,快跑!”那幾個人扶著受傷的人狼狽的跑了。
趙鳳琴感覺天已經涼下來了,穿上點衣服吧。
侯連昆在賓館正在等著手下人把那個如意給弄過來,他好報複她,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四個大老爺們讓一個二十歲的小女子如意給收拾了。他馬上決定去砸歌舞廳,讓大家準備東西。正在這時,跑來一個人,對侯連昆說:“隊長讓咱們快去天橋,抓住了一個人,他知道咱們要找的那些人在那裏。”
“走!”侯連昆帶著人向天橋跑去。
原來,從天津來的那些跟著王秀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