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正林嚴厲地說:“川島芳子,你的罪惡行徑我們已經掌握得一清二楚,已經夠槍斃你一百次了。你現在仍然欺負自己的同胞。你強行把北平城的一個京劇演員新豔秋綁架到你家伺候你,動不動就打罵,讓她跪著伺候你,有沒有這回事?你高興時讓她給你唱京劇,不高興時就侮辱她。你如果不在三天之內把她放回去,我就叫蔣小姐到你家給你放點血,給你敗敗火。”
川島芳子今年三十八歲,一直單身,沒有敢要她。她馳騁於侵略者發動的侵略戰爭的戰場上,又當間諜有當漢奸,能文能武。今天她卻讓關鎮英和羅正林玩耍於股掌之中,讓蔣秀川戲耍與馬戲之間。她感覺到自己已生活得簡直就不是人,非男非女,非奸非盜,女扮男裝卻讓人家挑開衣服檢查性別,把自己最隱蔽的部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這是人的奇恥大辱,是可忍孰不可忍!關鎮英和羅正林是何許人也?她現在最恨的就是關鎮英,同時滿族人,卻把她引誘到了一個人為的陷阱裏,把她控訴得皮開肉綻,把她剝落的體無完膚。她還有什麼臉麵活在這個世上!
川島芳子忍著這個悲憤,極端憤恨地說:“你們是些什麼人?這麼粗暴無禮,這麼殘酷無情?對一個浪跡天涯的弱女子就這麼禍害?我憑著自己的能力想闖出一番事業,即使沒有也不可能成功,但是我努力了,沒有給我的列祖列宗丟臉。這難道有錯嗎?”
羅正林冷笑著說:“你為了實現你的夢想,難道就把中華民族的利益賣給日本人嗎?為了你的私利不惜殺害多少無辜的中國同胞?你為日本軍國主義侵略中國充當間諜,當了最大的女漢奸,這不是你的錯誤嗎?何止是錯誤,那是罪惡!你的所有罪行哪一件是為了光複你的大清朝複辟?就連溥儀的滿洲國皇帝都是日本的傀儡,都是為日本侵略者服務的工具。我們對你粗暴無禮,對你殘酷無情,算你說對了,你已經被判處了無期徒刑,或者是死刑。對你進行言語上的刺激還是最輕的,今天我們要是把你殺在這裏,也是你罪有應得的。不過我們不願意殺你,因為這樣做的話,人民是不高興的,人民要求看到的是把你送上審判台,把你送上絞刑架,那才是人民開心的日子。如果今天我們把你殺掉,,你會落得個被一夥不明身份的人暗殺的美名。你說你是一個弱女子,說出這話不嫌害臊!你想想你做的哪些事情什麼時候表現出你是個弱女子呀?你比男人幹的事情還要狠毒。
川島芳子,我今天警告你,現在已經沒有人聽你的話了。在我們臨走以前,要取走你身上一件東西,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蔣秀川下手吧!”
蔣秀川站起來,拿出刀子,走向川島芳子,跟川島芳子商量。蔣秀川說:“你自己說給我們留下什麼紀念?你不是愛女扮男裝嗎?你的[rǔ]房是不是礙事呀?我把你的[rǔ]房給割下來吧!哪怕是**呢!”
川島芳子大哭了起來,她縮到了牆犄角,蹲著不起來,用兩手死命的護著她的前胸。“不!不!你們饒了我吧,我再也不當漢奸啦!我投降還不行嗎?你們說的我都答應還不行嗎?”
蔣秀川說:“你媽的蛋的,什麼東西!我今天非要拿線縫上你那個東西,讓你他媽的浪!我用刀把你那個東西的外圈兒給蹁了去!”蔣秀川狠狠的嚇唬她,光說不動彈,這已經把川島芳子嚇得很快就要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