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們倆打進院子之後,從房屋裏射出了子彈,一顆子彈打中了蔣秀川的肩頭。張帆揮手向那個響槍的地方射擊,就聽見屋裏麵傳來了痛苦的喊叫聲。蔣秀川忍著劇痛和張帆一齊衝進了房屋,鮮紅的血順著蔣秀川的手指頭流了下來。張帆在前麵掩護著蔣秀川尋找亮燈的房子。這裏一共有三間房子,有兩間房子沒點燈,張帆從腰後摸出一顆手雷,扔向了那兩間沒燈的房間,就聽見轟隆一聲巨響,那兩間房子就被炸塌了。
蔣秀川和張帆闖進了那間亮著燈的房間,沒有人。川島芳子沒在這個房間,可是這個院子裏沒有其他地方可藏呀?難道她被剛才的手雷炸死了?蔣秀川把屋子裏牆上掛著的毛巾摘下來讓張帆給她包紮傷口。川島芳子那裏去了?蔣秀川對張帆說:“目的已經達到了,我們走吧。”
三更半夜這麼大的手雷爆炸聲驚動了當地的警察所,他們靠近川島芳子的家門口,把蔣秀川和張帆圍住了。這些警察們把槍對準了蔣秀川和張帆,其中一個說:“馬上放下武器,你們被捕了!”
蔣秀川對張帆說:“不許抵抗,跟他們走。”
警察們押著蔣秀川和張帆進了警察所。蔣秀川對所長說:“你快去到這家去看看,有沒有一個叫川島芳子的女人還活著。死了的那些人日本人,從日本來的,快把他們想辦法拉走埋了。這是命令!”
那個警察所長說:“你們是什麼人?我為什麼聽你指揮?”
張帆說:“我們是什麼人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你趕快執行命令!不然的話,你的命就沒了!快!”
警察所長轉回身對旁邊的幾個警察說:“你們快回去檢查還有沒有活人,是男的還是女的。通知收屍隊前來拉死屍。”
蔣秀川對所長說:“你趕快把醫生叫來,我受傷了。”
警察所長馬上就打電話,讓旁邊醫院的外科醫生到警察所。
蔣秀川說:“謝謝你所長,你們立功了。我告訴你們我們是什麼人,我是北平警察署保衛處的副處長,她叫張帆,是警察署保衛處的中尉,我叫蔣秀川。我們到川島芳子家執行特殊任務,與裏麵的保衛人員發生衝突,這些保衛人員是日本警察廳的高級警衛,是特務。已經被我們倆消滅了,不過我也受了傷。你天亮後趕快給我們倆找來一輛汽車,把我們倆送到西單警察署。”
警察所長一拍桌子,大聲地說:“你騙誰哪?你們看清楚了!那座院子不是川島芳子的家,她的家在旁邊!這個院子是日軍一個茶社,是日本皇軍的俱樂部。真是莫名其妙。”
蔣秀川和張帆兩個人立刻就傻了,折騰了一夜搞錯地方了。川島芳子準跑了,她準還得馬上搬家,這可就難了,再找著她可不是一天半天的啦。
張帆對所長說:“門牌號對呀?怎麼不是呀?”
警察所長說:“門牌號是不錯,這個院子是從那個院子裏分出來的,原本是一個大院子。”
蔣秀川笑了起來,對張帆說:“燒香找錯了廟門。幸虧裏麵住的不是中國人,不然的話我們的罪可是大啦!”
警察所長繃著臉說:“你說你是警察署的,那我問你,警察署長叫什麼?他媳婦叫什麼?保衛處正處長叫什麼?北平警察局長叫什麼?”
蔣秀川笑著說:“你不相信我們倆?我告訴你,警察署長叫羅正林,他媳女叫王秀敏;保衛處長叫趙鳳琴;警察局長叫齊鳳林。齊鳳林的叔叔齊興遠是華北治安總署的督辦,警察署的顧問是本川中佐,警察署的副署長叫金玉珍,警察署的------”
警察所長向她打了一個手勢叫停:“你別說了。全對,這也並不能證明你就是警察署的人,現在很多人都知道這些大名鼎鼎的人。你必須拿出讓我相信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