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在他們進行化妝的時候,地下室外麵已經被日軍憲兵隊包圍了。他們派兵來就是想本川來要人,要日軍通緝犯鬆運條三郎和圖紙。
本川說,他們是衝我來的,你們不要出去,一切由我來對付。馬上讓山口惠子他們從地道出城。告訴蔣秀川和張帆一定要保護好鬆運條三郎,一定要安全無誤地送到目的地。
日軍憲兵隊來了十多個人。憲兵隊隊長不認識本川,他得到的命令是把本川捉拿歸案,本川放走了軍部的通緝犯鬆運條三郎。軍部參謀部參謀長特別叮囑隊長,這個本川手裏有大本營簽署的特別處置令,他已經殺了不少人了,一定要加小心,別惹他發火,不然的話他會隨時殺人的。即要保住自己的命,又要把他抓回來。所以造成這個憲兵隊隊長臨來前就害怕本川,這個任務十有八九是完不成,不光捉拿本川完不成任務,估計自己的生命可能完成任務了。
憲兵們堵住了地下室的出口,在外麵也不敢進去,隻是用日語往外叫本川。
本川在地下室送走蔣秀川、張帆和山口惠子後,讓羅正林帶領著趙鳳琴的隊伍身穿皇軍服裝隨時準備接應他。本川身穿皇軍中佐軍裝,從地下室裏麵大搖大擺地走出來。憲兵隊長向他立正敬禮,本川隨意的還了禮,問隊長:“你有什麼事嗎?我是本川顧問。”
那個隊長誠惶誠恐的說:“您就是本川顧問?久仰您的大名。我奉參謀總部的命令,請您到參謀總部回話。”
本川說:“請我到參謀部有什麼要事嗎?一個電話打過來不就行了嗎?幹嗎要興師動眾的?”
那個隊長說:“具體什麼事情我不知道。”
本川說:“既然你一問三不知,那你就回去,問清楚了什麼事再來。我很忙,你馬上把兵撤了,好像是來抓人的,越這樣我越不去。”
那個隊長這才知道本川不是等閑之輩,原來是這麼的厲害。他讓本川給問住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不走不說話站在那裏不動彈。本川用眼睛死死的瞪著隊長,說:“怎麼?你耳朵聾了?沒聽見?”隊長還是不動彈。
本川嗖的一下子就掏出了手槍,向天上放了一槍。隊長眼不眨一下,站在那裏說:“請本川君體諒一下我們當兵的處境,完不成任務就是死路一條。你不跟我們去參謀部,就等於您把我殺了。”
本川上去就是一個清脆的大耳光:“你敢叫我本川君,你夠資格嗎?你為什麼不叫我長官?這個君字也是你叫的嗎?”那個隊長眼淚立刻就流下來了。他已經讓本川的威力嚇住了,害怕得渾身打顫。
隊長結巴著說:“對不起,我失禮了,冒犯了長官。可是您還是跟我走吧,不然我實在沒法交差。”
本川說:“我不會去的,因為你沒告訴我到底有什麼事。你必須回去打聽好了具體原因再來。”
說完話,本川扭返身回到地下室去了。
本川在外麵與憲兵隊長的交談內容讓羅正林和趙鳳琴聽得清清楚楚,等本川幹淨利落的回到地下時候,趙鳳琴非常崇敬的向他舉手敬禮。羅正林用雙手緊緊握住本川,高興的說:“你太有將軍風度啦!你是個有膽有某的特殊材料製成的人。處事幹練,絕不拖泥帶水,真棒!”
本川也很高興,他說:“你別誇我了,眼下怎麼辦就看你的了。”
羅正林把趙鳳琴叫到跟前,向她麵授機宜。
趙鳳琴按照羅正林的計劃,帶領著六名身穿皇軍中尉和少尉軍服的女隊員,攜帶著手槍和輕機槍,依次從地下室裏走出來,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向上慢步行進。七個人排著整齊的步伐,向憲兵隊長那裏開進。趙鳳琴要親自與他們進行麵對麵的較量,她走到那個隊長麵前,向隊長敬了一個日本軍禮,然後說:“我奉本川顧問的命令,向你宣布,你必須後退三百米,因為這裏屬於警察署機關管轄範圍,你站在這裏影響這裏的工作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