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才知曉,受人指使(2)(1 / 2)

“這個,奴婢真不知道啊。奴婢隻是聯合其他婢女公公欺負水碧,照著大公主的旨意,克扣了公主您的月俸,還讓送膳食的公公故意將公主您的膳食差個等次。至於公主您說的這件事,真的不關花憐的事情啊!”

“哦,那就好。不關你的事情,那是再好不過的。水碧,當年,她是怎麼對你的,你便如數奉還了去。從今往後,我的身邊,不需要唯唯諾諾,軟弱的人。”

從入天辰殿見過父皇開始,楚瑾年就變了。她要為自己活下去。想要活下去,她必須堅強,她想要活下去,必須捏著很多人的痛處,才能保住自己的命。她不想死,即使她現在已經身中劇毒,無完全根除的解藥,可她,還是想要活下去。

她忍氣吞聲的活了十四餘年,從不去因為這宮闈中的爾虞我詐反擊過什麼。說她是禍害公主也好,說她是命中帶煞氣,衝擊國運也好,從此以後,她,都不會再忍氣吞聲,坐以待斃。

楚瑾年穿著清荷的衣裳,來到滿院子的素心身邊,花兒很美,花香怡人,這才是素心最美的時刻。沒了有毒的香料在上麵,散發的全是素心花蕊中自然的芬芳,讓人心曠神怡。漫天的星空,閃閃的星兒似乎察覺到了她的開心,隨著往院外走的腳步忽閃忽閃。

走出殿門,甄畢派了暗衛護送她出宮。因她著清荷的衣裳,此刻隻能在一卷草席上裝死。

楚瑾年凝眸看著星空,思緒已遠。父皇,母妃的話,她不敢忘,她不怨恨他,他讓她嫁到南漠,她便答應,可他,當真要她的命嗎?

驅趕的馬車晃晃悠悠,軲轆撞擊在小道高低不平的青石板上。冬日的深夜異常寒冷,楚瑾年稍稍撚了撚蓋在身上的草席,看著暗中跟隨的身影。

馬車在一處僻靜的地方急速拐彎,差點將她拋了出去,楚瑾年稍稍昂著頭,發現一架馬車和她的馬車幾乎一模一樣,上麵的草席也是一樣。我她的馬車拐進了一個黑暗的角落,恰好能看見跟隨的黑影奔著另外的馬車而去。

駕車的車夫跳下馬車,恭敬頷首而立,滄桑的聲音飄過來,“公主殿下,甄畢已經將事情稟報給主子,主子正在別院等你。”

楚瑾年掀開蓋在身上的草席下了馬車,隨著麵前的中年男子而去。

一路上,男子隻是頷首向前走,並不多話,到了宅院大門,甄華出來迎我,身後的婢女替她戴上了紫貂袍子,寒風被擋了多許,楚瑾年感覺到身子暖和了些許。甄華和中年男子並未說話,隻是點頭示意後便將她帶去了南宮漠的臥房。

甄華和其他幾個侍衛都守在臥房外,見楚瑾年過來,紛紛行禮。

“瑾年公主,主子的身體異常虛弱,請您這兩日陪在主子身邊。待主子身子稍微恢複一些,我們幾人將帶主子返回南漠。”甄華說完,便推開了房門。

房中的藥味蓋過了溫泉水霧的味道,隱隱約約楚瑾年還問道了一絲絲的血腥味兒。蹙鼻再細問一下,又消失了。“這個,奴婢真不知道啊。奴婢隻是聯合其他婢女公公欺負水碧,照著大公主的旨意,克扣了公主您的月俸,還讓送膳食的公公故意將公主您的膳食差個等次。至於公主您說的這件事,真的不關花憐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