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年輕笑一聲,狀不在意,慢步走到父皇和張美人身邊恭敬的跪下,“父皇,兒臣從未做過此等惡毒之事。兒臣還要反告母後一狀。”我手指一揮,指向威嚴慍怒的段玉華。
惡人總要先告狀的,今日,你是要我婢女的命,我怎能再忍受。
“哦。你要告皇後。可知,要是罪名不落實,你會受什麼樣的懲罰?”皇帝挑眉一笑道,眸子流轉在楚瑾年和段玉華之間。
皇帝,楚狂天,從來都是一頭狂傲的獅子,他可以昏庸,可以無能,但不允許有人覬覦他的位子。
當觸碰了他的逆鱗,他就是一隻能呼嘯山莽的雄獅。
“楚瑾年。你也不算算自己是幾斤幾兩,竟然要誣告母後,你可知你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嗎?”楚幽微上前就是要給楚瑾年一巴掌,水碧速度起身撲到楚瑾年身上。
響亮的一巴掌打在了水碧的臉頰。
楚瑾年冷眸射向楚幽微,第一次,我有想立馬抽出袖口裏的匕首,殺了這個囂張跋扈的楚幽微的衝動。
最終,她還是隱忍了下來。
眸子恢複如初,淡淡而平靜。
“幽兒。你先退下。既然朕這幾天不能消停,現在就看這母女兩個,好好鬧騰一番。朕就當給張美人請戲一場。美人覺得如何?”楚狂天轉頭溫柔看向身邊的張美人。
張美人確實很美,也就二十的年華,入宮兩年多,曾懷孕三周後,因不知,與皇帝房事太激烈,弄丟了孩子。之後,又因風寒加身,硬是被奪去了再為人母的機會。
她聰明大度,為人低調,向來不生事,在皇宮中,靜靜的做著自己的美人。
她處驚不變,微笑頷首點頭,“今日皇上興致來了。讓臣妾看,臣妾便看就是。隻是,這冬日寒風冷淒,怕皇上受了風寒,還是讓眾位姐妹和皇子皇女們去大殿裏吧。”
張美人說話得體,圓滑有度,眾人身上都一個哆嗦,外麵,確實有些冷。佛殿裏倒是要暖和一些。
水碧被視為帶到了佛殿,父皇坐在佛當正中,左側是皇後段玉華,右側便是得寵的張美人。
“好了。炭火已經生好,殿內也暖和。瑾兒要告你母後一狀,可說來聽聽?”楚狂天擺手道。
楚瑾年上前謙卑的跪著,不卑不亢,“父皇,兒臣告母後善妒,尋奇藥,讓新妃子們都無法生育?!”
嗬————,要鬥,就要踩著別人最在意的死穴去鬥。
楚狂天一直都因為妃子們不能生育而窩著一肚子火,那楚瑾年就再澆上一桶油,讓火燃的更猛烈些吧。
果然,楚狂天聽到這個,勃然大怒。“你說什麼?!——”
眾人皆是一個驚顫,齊齊跪下。倒是段玉華麵不改色,高高在坐在左位上。
“皇後,可有此事?——”楚狂天充滿怒意的眸子盯上段玉華。這句話,這六個字,幾乎是咬著吐出的。
可見楚狂天是有多怒,但卻又不得不隱忍。
因為段家的勢力,他不得不考慮。多年來,為了平衡國中的勢力,他幾乎從不去過多的寵愛才美妃,紫羅妃,和皇後段玉華。
倒是對那些背景不好,且家族落後的妃嬪多些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