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黑寡婦之毒,怎能是那樣容易就解除的,就簡單的行房便能解毒,那也不是黑寡婦之毒了。若要徹底的解除女子身上的黑寡婦之毒,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內力深厚,且身體常年溫熱之人以內力,在二人結|合最緊密的地方,將毒吸入自己的體內。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黑寡婦之毒從一個人的身上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要想徹底的轉移幹淨,隻有武功修為極高,內力極好之人運轉周身之氣脈將女子身上的毒先彙集到丹田之處,等雲集了所有的毒素,再將毒素全部轉移到女子的獨有的子|宮內,借用內力,迫使毒液從子|宮內隨著女子的春水流出。
若是想要女子能流出更多的春水,那便隻能與心愛的男子行房,隻有這樣,女子的身體和精神都處於歡愉之態時,才會自然的流出更多的春水。
紅衣男子此刻是霸王硬上弓,女子絲毫不配合,又如何能將毒素隨著春水排出子宮呢。
“把嘴巴張開!”他強忍著硬邦邦的欲望停滯在楚瑾年的體內,不知何時,他的手掌上多了一刻藥丸。
楚瑾年一直死咬著嘴唇,見他不再動彈,深吸了一口氣,卻也不張開嘴。他想讓她做什麼,她偏不會讓他如願。
他這樣強要了她,毀了她的清白,難道還要任由他擺布嗎?她才不會給他機會。
不知何時,她的眼眶早已經淤積了眼淚,她一直強忍著,也許是強忍著身體的疼痛,也許是倔強的不想在這個天殺的男人麵前哭泣。
“我叫你把嘴巴張開!”騎在她身上的男子慍怒,即使二人處在黑暗之中,她也能感受到他的怒氣在一點點一點點的加深。
怒吧,最好怒到能一刀或者一掌殺了她。
半響,身下的女人依舊死死的咬著嘴唇,半分要妥協的意思都沒有。他焦急,他從沒做過男女之事,也不過是追隨著本能,放任著自己的欲望。
他想要親吻她櫻桃一樣水潤的雙唇,可他知道,如果他一旦碰上那裏,那將會是他的萬劫不複。
他這樣告誡自己,他隻需要占有這個女人便好,什麼溫柔,什麼情意深深,他才懶得施舍。
對,就是施舍。
能被他看上的女人,不知道要燒多少高香,他雖然戴著鮫人麵具,無法知曉他的真正麵容,且鮫人是出了名的美男子種族,可他的麵容,可比鮫人的還要美上不知多少倍。
他能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身下這個倔強和冷清的女子,那是她的福氣。可她,卻好似吃了多大虧似的。
不過就是個禍害公主,一生下來,帶來的就是舉國的災難和外族的入侵,這樣的公主,在天象方麵,那就是災星。
若是他沒有聽到她訴說自己的夢境,他一定和那些凡夫俗子一個看法。可現在,他可不能讓她就那麼死了。
男子看著快要亮起的天空,他再也顧不得那麼多,反正都已經捏碎了她的右手腕,現在,下了她的下顎,也不會傷害到哪裏去。反正她恨透了他,也厭透了他,多這麼一下下的傷害又算的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