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寧再撇了一眼臉色像豬肝色的甄華,一點也不在意,繼續過嘴癮。
“反正,他在這個方麵,簡直就是鐵公雞,而且是公雞中的戰鬥機!”
公雞中的戰鬥機?
這話啥意思啊。
戰鬥機是什麼?
水碧剛想問,寒冬寧嘿嘿一笑,自覺的解釋,“戰鬥機,就是一種鐵皮子做的,能在天上飛的,且能發出一些類似於暗器類的東西的鐵家夥。”
水碧無力感又上來了。對於自己的認知和想象能力,她覺得在寒冬寧麵前,真的不算什麼。
“寧兒——!”終於,甄華能插上話了。他好氣的瞪了一眼寒冬寧,直接挾持了寒冬寧的腰身,將她拐了出去。
寒冬寧咿咿呀呀張牙舞爪的被甄華架了出去。
楚瑾年看著幸福的小兩口,臉上浮上了笑容。
楚瑾年笑起來很美,她的笑容,如一朵剛出水的芙蓉,清麗華美。還有那彎彎的眉角,好似一把能勾開人快樂的小鉤子,引得人不自覺的心裏暖意融融。
“瑾兒。南方傳來消息,救災的糧食到災區的時候,多半是摻雜著沙子的。根本就沒法兒食用。看來,你的法子是生效了。頂多再過三日,各種災情通報和災民暴亂的折子就會傳遞到京都。肯定有不少折子會被壓下來。你看,我們要做些什麼?”
南宮漠將楚瑾年扶到一邊的木床上說道,此時,清荷去一邊的沉香木床上照看清荷,她剛剛要是沒花眼,清荷的手指好似動了一下。
楚瑾年見清荷去一邊照看清月,也沒多心,她看了一眼神色凝重的南宮漠道,“災民暴動是必定會發生的。而且,等這折子到父皇案桌上的時候,災民必定也到了京都郊外。到時候,還需要陳陽幫忙。”
陳陽已經許久不進宮,南宮漠得到消息,他好像得到了自己胞弟的線索,然後全身心投入了人力和物力去找,結果等到查找到一點線索的時候,又被人硬生生的將線索掐斷。
南宮漠懷疑陳陽的身份,但如今,他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去追查到底。
“嗯,好。陳陽財力大,在郊外建設粥棚,等災民到達,強力監控粥棚的發放粥的數量和速度。不容許有一分毫的貪汙和自私。做到到來的災民,全都能喝上熱湯的粥。”
“嗯,瑾兒的意思是,必須要完善施粥的製度,做到能人人監控,且人人透明,是嗎?”
南宮漠問道,楚瑾年點頭繼續說道,“救災五策,本是好計策,可玉瑾官員這麼多年來貪汙腐敗,貪汙的人,得到了很多,但想要更多,眯著良心幹的事情不是一件兩件,以為這次能渾水摸魚過去,卻不想,對於百萬災民來說,他們的一點點私心雜念,就是眾多百姓的流離失所和饑餓難耐。”
“官員們不體恤百姓,自然不知曉災民的怨憤能有多深,發生的那幾次暴動,不過是小事兒罷了。如果我在狠點心,將計策稍稍做點手腳,災民的怨憤恐怕很難平息了。”
“到時候,這一個爛攤子,就要楚幽微來接手。楚幽微要是供出這個良策是出自三皇弟之手,那她就犯下了欺君之罪。父皇對她雖很寵愛,可也抵不過民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