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能維持三年,讓他們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清月,你的醫術如此的高明,比甄華還要好。你不愧是李神醫的後人。”寒冬寧嬉皮笑臉湊上去。
楚宮襲是清月的痛,恨,仇。
清月的一生的清白,清月餘生的痛苦,都是拜楚宮襲所賜。
寒冬寧這樣嬉笑,也是想要轉移和分散清月的注意力。
楚瑾年一樣知道,清月看在她的惻隱之心上,放過楚宮襲手底下的這些人,是有多麼的為難,心底是多麼的痛,她清楚不過。
這樣的清月,讓人心疼,讓人想要抱在懷裏,好好的安慰和疼惜一番。
她是如此的替人著想,胸懷更是寬大和仁厚,和甄華一樣,有著醫者博愛仁厚之心。
“冬寧,你就別取笑我了。你的心思,我還不明白嗎?我知道你們是關心我,放心吧,冤有頭,債有主,我已經放下了,不會牽扯到其他人。若是和楚宮襲一樣,睚眥必報,我也沒資格呆在公主的身邊,更不能好好的過完餘生了。”
“呸呸呸——,什麼過完餘生,你不過才豆蔻年華,美好的青春才剛剛開始,放心吧,有我在,有我們大家在,不會讓你再瘦半點委屈的!”
清月感動,清荷直接上了眼淚,身子一抽一泣。
此時,清月從袖口裏掏出了一個黑色的錦袋,“我身上的藥不多,隻能給他們每人服用三顆,每一顆,隻能維持他們的情緒一年。但願他們能修養身心,繼續保持著正常人的情緒。”
楚瑾年等人都心知肚明,那些暈倒的小二,並非是大奸大惡之人,他們自小,就被灌了毒藥,毀掉了他們的人性,讓他們隻做殺人如麻的機器,隻會按照上位者的命令去行事。
沒有自己的想法,沒有痛楚,沒有害怕,沒有歡喜,沒有悲傷,沒有憤怒。
木偶一樣,被人牽著去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幻情六欲粉,其實就相當於是治標不治本的接觸他們身體裏毒藥的短暫的解藥。
而清月手中剛巧有這樣的藥物。這些藥物,是她父親留給她和清荷的。
他的父親,有起死回生的妙手,更有一顆醫者的忍心,世上能出現的毒藥,他的父親知曉的毒藥,必定都會尋覓到一種解藥。苦心鑽研一生,江湖門派,宮廷鬥爭,百姓家鬥,凡是他父親能知道的毒藥,他必定會窮其一生去配製解藥,然後,將解藥的方子,傳給她和清荷。
客棧外,馬蹄聲響,馬車的咕嚕聲在街道上有節奏的撞擊著青石板間的縫隙。
楚瑾年讓人把易容成小二的那些侍衛留在了來福客棧,其他一行人,則上了盧天照派來的馬車,前往盧天照的府衙。
一路上,家家戶戶掛起了顏色各異的燈籠。
這是蘇州城進入夜色後,獨有的街道夜景。
馬車足夠奢華和大氣,足足可以容納七八個人坐在裏麵。
楚瑾年和南宮漠坐在了裏麵,水碧,清荷,清月分坐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