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待顏若衣反應過來,那爺爺就輕易的抱起地上的月玉,從窗口跳出,消失在了黑夜中。
悉數的星星,微風帶著悲秋的涼氣,很快就要進入冬天了。可是晚秋,對顏若衣來說,注定是一個多事之秋。
不管是高牆庭院,還是土磚瓦房,都沒有她選擇逃離的權利。
“拿下****顏若衣。”一個侍衛吆喝,滿臉凶氣。
“是!”後麵的幾個侍衛迅速上前,準備架住顏若衣的雙手。
啪——火辣辣的耳光打在了她的臉上。
好痛,嘴角一瞬間溢出了血。眼睛一片黑暗,好重的力道。她有殺別人的父母妻兒嗎,犯的著下如此重手嗎?
在挨那一巴掌的時候,顏若衣根本就沒看清楚是誰。
“顏若衣,沒想到你還擅長毒藥,本王真是小看了你。”這麼熟悉的聲音,除了去而複返的蒼漓,還能有誰。
這麼重的力道,到底有多恨她。
顏若衣的心,在此刻,真的已經不知道是痛還是不痛。也許是痛得,隻是痛過了頭,反倒抵不住臉上的火辣和刺痛。
眼前的光線一點點彙集,終於看清了眼前的這種熟悉的臉。
“王爺何故如此生氣,我擅不擅長毒藥,王爺何以斷定?”她的毒術應該是沒人知道的。就連救月玉,也是用自己的血練成的血丹為月玉順的一口氣,催生血液的。可那是醫術,並不是毒術。
“錦繡就隻來到你這裏,在回程的途中就中了毒。不是你下得,難道還有其他人嗎?”
“中毒?”她不相信,這才短短的時間裏,就能中毒,況且她顏若衣根本就沒下毒,她要報仇,她會光明正大的報仇,何來要下毒害她。
錦繡那女子看上去是個不單純的主,可也確實沒害她什麼,顏若衣何來要害她,對她下毒呢?
難道?
真是好狡猾的女人。
可顏若衣現在是百口莫辯,她還能說什麼。
“王爺,你既然已經斷定就是我下得毒,現在又帶這麼多人來,你就不怕我又下毒,讓你們這裏所有的人都完蛋嗎?”
臉上的痛,心裏的痛,還有那不願再解釋的倔強,讓顏若衣怎麼都說不出解釋的話。
她隻能放出更恨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認為,她就是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王爺,月玉姑娘不見了。”剛剛吆喝的侍衛向蒼漓報告。頭雖然低著,但是嘴角的那抹得意的笑沒有逃過顏若衣的眼睛。
他是誰?就連一個小小的侍衛,都要如此置她於死地嗎?
她就真的那麼討人厭嗎?
也對,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相信整個滄州國都知道。就連剛剛能唱童謠的孩童都在唱著那辱罵她的歌謠。
“說,月玉去哪裏了?”蒼漓聽完那侍衛的報告,捏著顏若衣的下巴,那力道,大有要捏碎才心甘的目的。
身體虛弱的她,此刻眼前一時明亮,一時模糊。
難道,她真的逃脫不了這命運嗎?
“哼,我既然要將月玉救走,那就是鐵下了心的,你覺得會告訴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