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帝聽到蒼漓這樣說,在顏若衣袖子裏怎麼都按捺不住,沒辦法,現在還不能讓小帝出來。顏若衣使勁的掐住小帝的身子,不讓它出來。
“好。行。那你問我要解藥,是何一說,難道你認為我有蛇的解藥?”
“顏若衣,別跟我逗圈子,說,解藥,你給還是不給?”蒼漓一手捏起顏若衣的下巴,將錦繡橫在顏若衣和他中間。顏若衣就這樣直視這他那冷冽,恨怒的眸子。
“嗬嗬——蒼漓,你是個笨蛋,是個傻瓜——”顏若衣大聲的喊道。“嗬嗬——蒼漓,你是個笨蛋,是個傻瓜——”顏若衣大聲的喊道。
“放肆!顏若衣,本王豈是你能罵就罵的。說,解藥,解藥到底是什麼?”蒼漓已經沒有半點耐心了。
淨淑在床上痛苦的呻吟,而他懷裏的錦繡此刻正開心的頭笑著,到底誰需要解藥,難道這一向聰明睿智的男人看不出來嗎?
不,他不是看不出來,他是故意不去看,他隻想為他懷裏心愛的女人找解藥,減少痛苦,可他卻寧願忽視掉顏若衣她們的痛苦。
“罵?蒼漓。我本想就如此平淡過一生,不爭不搶,不算不謀,可你,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著我,逼著我麵對你們的醜惡。到底是誰才有解藥,你何不問問你懷裏的女人。”顏若衣低吼出來。顏若衣已經受夠了。麵對錦繡的處處算計,蒼漓的充耳不聞,毫無理智。這樣的生活,我早就不想過了。
蒼漓啪——一耳光直接甩上了顏若衣的臉,火辣辣的,可心卻比什麼都涼。
這已經是蒼漓第幾次甩她的耳光了。
“顏若衣,本王知道錦繡是何人,容不得你在這裏侮辱她,解藥你若是沒有,那本王也不強求,隻是你這床上的淨淑也要和錦繡受一樣的苦。”蒼漓將他懷裏的錦繡放下來,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揮起一片袖子,將手裏藏著的竹葉飛快的拿出來,快速的劃過錦繡的手指。
血,顏若衣的眼前隻看見一束血絲。
動作很快,血能飛速流出,可傷口卻能很容易就愈合。
蒼漓將血收入顏若衣桌邊的琉璃杯中,“來人,將這血喂給淨淑喝了。”
“是。”一個侍衛接過琉璃杯,顏若衣欲阻攔,可被蒼漓一個拉扯,撲到在了地上。
“想阻攔本王做事,你顏若衣果然是膽子很大。淨淑現在喝了錦繡的毒血,你要是沒解藥,那就看著她死吧。本王有的是時間和你耗著。”蒼漓高高在上的說道。顏若衣看著床上的淨淑被灌進了毒血。
“錦繡。我抱你回漪閣。”蒼漓溫柔的對錦繡道。錦繡虛弱的點點頭,在蒼漓再次抱起她是,她嘴角的那抹算計,那絲得逞,,隻要是個人,隻要是個不瞎的人,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可蒼漓,蒼漓就願意做一個瞎子,做一個笨蛋。寧願傷害他們這些無辜的人,也要獨寵,維護他心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