囑咐著她。

花溪烈被夫君輕視了,眼裏直噴冰錐子,“逞能?幽若空,本宮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能耐!”

她站起身,如殺神一樣,轉向密如蟻窩的不死鳥。隨著她緩緩逼近,風國的士兵們,競相退避,生怕被自家娘娘誤傷了去。

而圍攻幽若空的唐雲騰等人,也下意識蜷縮了身子,提刀戒備著。

花溪烈對唐雲騰這等角色,並無印象。身後白蓮嚷嚷道,“孫媳婦兒,皇帝讓你留活口,唐雲騰要抓活的。”

花溪烈生生收住即將彈出去的妖力,“誰是唐雲騰?滾出來。”

唐雲騰陰戾一笑,口中咒語念念有詞。頓時,黑衣的不死鳥如潮水一般,撲了過來。

花溪烈尖嘯一聲,騰高三尺,身體飛旋。如星河炸裂,妖力的中心,蕩出巨大磅礴的衝擊力,將幾十個不死鳥,瞬間瓦解冰消,連渣子也找不著了!

就算花絲殘了,就算妖力隻餘兩成,又怎樣?!她隻憑怒火,足夠殺死這幫雜碎了。

這逆天的殺傷力,不但叫魔道中人魂飛魄散,就連己方上百號將士,也被驚得冷汗浹背。

幽若空十分服氣,忖道,“我家落了毛的鳳凰……也比雞強。”

唐雲騰臉色慘白,口中仍舊念誦咒語。又一波不死鳥,在咒語的驅動下,像花溪烈包圍過來。

他自己卻拔腿就跑。跟著他的幾個小魔頭,如唐政等人,集體作鳥獸散。逃跑速度倒是快,一溜煙兒跑出了幾十丈。

若是花絲還在,花溪烈豈容他們跑出那麼遠?!

可是,就算沒了花絲,她也不可能放了這幫禍害從她眼皮底下溜掉。

當即不吝妖力,天女散花,向他們的方向彈去。輕鬆將幾人狠狠壓製在地!同時,一舉粉碎了衝上來的一大波黑衣不死鳥。

活活自燃了那麼久,還得大逞威風,她妖丹內的妖力很快見了瓶底!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晃了一晃,透出些許的慘烈來。

這在花溪烈的一生中,還是頭一回!

缺了妖力的滋潤,她的頭發泛起了灰白!就像是花瓣被洗得褪色了一樣。

幽若空一直強睜著眼,注視著她,見狀不由心驚肉跳!

他知道,這家夥為了麵子不要性命,連忙吃力地喊道,“皇後,皇後……過來!”

花溪烈轉過一張透明的臉蛋,冷冷看著他,“就你事情多。”嘴裏雖這樣說,腳下仍是走了過去。

周二鐵奔過去,將唐雲騰等人擒了。為了防止他再念勞什子的咒語,脫了幾雙帶著血水的臭襪子,堵住他們的嘴。

唐雲騰被嗆得生不如死,膽汁也湧到了眼睛裏!

那些個不死鳥,沒了指令之後,全都成了死鳥,立在雨中紋絲不動。一眼望去,足有上千人。比雜草還茂盛!

幽若空捂住肚子上撕裂的傷口,用悠長無力的語氣說,“皇後啊,上一回,你捉的幾隻薄片兒鬼,還在不在?”

花溪烈:“在。現在關心這個做什麼?”

幽若空半閉著眼,“那些個鬼,你捂著做什麼?孵蛋啊?拿出來......他們不是愛吃腦子嗎?”

花溪烈麵無表情望他一會,心裏給這狡猾的男人跪了。一聲不響從寶戒中,拿出一疊幹鹹菜頭似的薄片兒鬼,解開魂繩。

向它們彈去一絲妖力,頓時,這些薄片兒如同魚泡泡似的鼓了起來,呼呼往高了長,堪堪到了十來尺才停下來。排成一溜排,羞澀又期待的,看著花溪烈這個新主人。

花溪烈惡狠狠瞥了它們一眼,指著上千的“不死鳥”說,“去吃。放走一個,本宮把你們切成碎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