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意思。寶貝,我愛你若命。但是,這會兒我們先把愛放在一邊,給我一場酣暢淋漓的交、配!”他麵無表情,幾近冷酷地說,“我要,給我!”
瞳孔裏燃燒的欲念,足以鋪滿原始的洪荒。
花溪烈出離了羞憤,隻餘滿心的震驚和恐慌!她的一切霸氣、驕悍,都被這樣的夫君嚇沒了。
在一種懵懂、渾噩的狀態中,她被帶進了夢裏,體會了一把毫無廉恥可言的......
過程簡直不能形容!
最可怕的是,她不得不承認,當俊美的夫君徹底放縱,像野獸一般摔打和撕咬她時,她竟體會到了作為一個雌性該有的一切複雜情感!
包容,憐憫,給予,以及愛!
好像一下子,在這種事裏,她的魂魄得到了拓展,長出了新的枝椏!變得豐富,深邃,也變得蕪雜了!
當他們從夢境中出來,她的感覺就像獲得了一場新生。這場新生,它並不值得歌頌,卻著實是一種令人心悸的極端經曆。
“怎麼樣,有一點喜歡了是不是?”他將她抱在懷裏,笑微微地試探道。
花溪烈僵硬了許久,正色地說,“閉嘴!那什麼,那個,你給我說說……五號世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該死的世界?!”
夫君好一陣發笑,然後,意猶未盡望了她一會。俯下來,先在她的肚子上莊重親了一下,又抬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緩慢履行完了這樣的儀式,才慢條斯理地說,“寶貝,這裏是一個信奉愛的世界!”
☆、第一百九十四章 相思線
花溪烈隨夫君遊曆了幾個世界,雖隻是浮光掠影,卻已深深體會到,有靈眾生的苦。
他們的生命中,充斥著各種求而不得。這種“求不得”被神仆們惡意加固後,“苦”裏頭就更浸了二兩黃連。
五號世界裏的人,全都信奉“愛”。這個“愛”很狹義。非親人之愛,非朋友之愛,單指風花雪月的男女之愛。
他們生生世世,奉行“愛情至上”。為了“愛”,可以犧牲一切道義、原則和性命!
真愛,被從古歌頌到今,充斥於生活的各個層麵。到了這個科技時代,到處都在說“愛”,唱“愛”,哭“愛”,小說裏寫著“愛”,電視裏演著“愛”。人們把愛情當作一生最崇高的追求。
這也無可厚非!畢竟,他們的創世神就是離了“愛”會死,有了“愛”能複活的德性!
眾生癡情,豈是他們的錯?愛,是生命裏早已寫下的代碼呀!
隻可惜,這世上有一根很粗的攪屎棍子—神仆。
此間的神仆,是個女子,名叫嚴春憐。曾多世當過月老仙,是個管人姻緣的。歸順偽神隱猊後,靠拿捏世人的情愛搜集信仰,人模狗樣自封了一個“愛神”的美號。
她將萬界中情根深重的人集結在此,親手打造了無數的癡男怨女。人們越是渴望真愛,越是讓他們得不到。或是讓人得到再失去,把大家全都弄成了愛情瘋子!
她的做法就是,剪斷每個人的“相思線”!讓人們生生世世左顧右盼,找不到真愛。
她厚顏無恥地創了一個“愛神”教,隻有入了這個教,每天供奉她,信仰她,才會獲得與真愛邂逅的機會。自從創教以來,在世間簡直風靡成災!
*
此刻,上官斷在螺螄殼中修煉。花溪烈和幽若空出來後,在京都的咖啡店裏,一邊品嚐咖啡,一邊低聲地討論嚴春憐。
兩位大神本身,受“愛”之一字的福澤,故而對嚴春憐的無恥行徑,深感無法原諒!
雪沙被好友從暈厥中喚醒,帶了出來。此刻抱著一杯熱甜熱甜的朱古力,喝得如癡如醉。她心懷鬼胎的玹哥哥,在一旁像乳娘似的噓寒問暖。目光仍和從前一樣,隱隱泛著綠光,似乎對白嫩的兔子肉十分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