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弟。”

“也錯。”眼前一閃,男人一分為二。一左一右,躺到了她的身旁。架勢好像要給她上刑。上官斷拿了一個軟墊,把她的頭墊高一些,便不說話地望著她。

花溪烈左右瞅瞅,“孩子們呢?”

“急什麼?急著把花丹送給那小子?”幽若空陰陽怪氣地啟動了話題。

花溪烈一聽,心說,預感還真準,果然有帳要算!

她噎了一下,支吾道,“當時……不知怎的,腦子就疼傻了!”

上官斷冷冷“哼”了一聲。他一向不舍得給她任何臉色瞧,這會兒,卻帶著一絲冷酷的霸道說,“在你見孩子之前,咱們可要把話說清楚,疼愛他們要有個度,要是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我會非常非常生氣!”

他的眼角發紅,目光淩厲嚴肅地望著她。花溪烈瞧著,心中並不氣憤,反而有點作疼。將心比心,便知這些日子,他們恐怕受了不少煎熬。

她沉默少頃,一手拉住一個,聲音清清柔柔地說,“放心,我不會再叫你們這樣擔心啦。我保證!”

兩個男人同時“哼”了一聲。表示不相信。

花溪烈絞盡腦汁,半天又拋出一句來:“在我的心裏頭,夫君永遠排第一位,那倆臭小子隻能排第二去!”

這話還是具有相當不俗的攻擊力的,立刻以神奇的效果,把這筆爛賬抹平了。“第一”兩個字讓夫君們的臉,從冰天雪地換成了陽春三月。

幽若空望著她,笑了一會兒,招呼不打把手探進她的衣襟裏,“你快點把身體養好,我倒要驗證驗證,夫君在你心中是不是排第一!”

花溪烈如今有點小手段了。故意閉了閉眼睛,作出一絲恰到好處的享受模樣。甚至,慫恿地摸住心口的大手,推波助瀾地說,“夫君想要,隨時都可以!”

幽若空喉結滾動了一下,艱難地斥責道,“胡......鬧!你身子還虛呢!”

口中這樣說,心中卻潰退千裏,喪失原則問上官斷,“哥,她現在真的不行,是吧?”

上官斷瞪他一眼,把他罪惡的手從她衣內拖出來,在識海中說,“別犯渾!她花丹剛凝合,萬一被......碰到,受了傷怎麼辦?一點都不禁逗,出息!”

幽若空深吸一口氣,冷哼著對娘子說,“變壞了,你變壞了!”

花溪烈得意一笑,雙手攬住他脖子說,“既然夫君無意寵幸妾身,那就召孩子們來一見,就當打發打發時間如何?”

這話說得太漂亮,誰還忍心違了她的意思?

夫君們又氣又笑,連說幾句“變壞了,真的變壞了”,才向外麵打了一個呼哨,喚鳥兒似的,召喚孩子們回來。

七日的功夫,倆蘿卜頭已經能上天入地了!竟然無師自通,掌握了禦風之術,從十裏外的靈山間,往家飛了回來。大的牽著小的,一對玉雪般的粉團子。

花溪烈站在院門口的花叢間,翹首看著。兩小隻遠遠瞧見她,激動地大喊起來,“娘—娘,你醒來了!”

聲音又嫩又甜,隻消聽上一耳朵,人生就能瞬間飆至圓滿。

花溪烈心中泛著淚花兒想:“作為一隻妖精,我真的非常非常幸福了!竟然能擁有兩個孩子!”

這話要是別的妖精聽見了,定然十分不解:試問,哪個妖精不是一生就是一窩的,兩個娃又有什麼稀奇!

*

三天後,穿戴整齊的神君一家子,出現在了戒指洞天中。讓那些兒郎們,見到了兩個蘿卜大的小少主。

成千上萬的妖精、鬼奴、祭魂,以及不死鳥們,掀起一片片歡天喜地的浪潮。各種喜極而泣,各種馬屁衝天。

場麵實打實就是“邪神”才有的規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