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是我本人很受帝後寵愛,就是我很受他們猜疑。這才把好好一座郡王府地布置的好像鳥籠一般,裏麵的人飛不出去,外麵的人也飛不進來。

想想母妃娜木鍾跟孝莊的惡劣關係,以及“我”跟順治的情敵關係,想也知道不應該是第一種。△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漫不經心的將目光從屋內圍了一圈的人臉上掃視而過,我扯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身邊埋伏著內鬼,是我的大忌。

心中劃過了兩個人的名字,是我出宮建府時從母妃宮中帶來的兩個可靠人。目光從他們臉上劃過,留下一個頗具暗示的回應,我滿意的微點下頭。既然已經有了可靠的心腹,那麼,這府中為數眾多的內鬼,該是時候慢慢的,不引人注意的逐個清理了。

花白胡子的太醫輕撫了下下巴,顫顫巍巍的起身,向我行了個大禮。

我虛抬起左手,免了他的禮:“本王的身體可是又惡化了?”

“回多羅郡王的話,王爺的身體已經大好了,微臣再開幾幅藥劑調養幾天就徹底沒事了。”

我點點頭,“太醫費心了。”

“郡王言重了,皇太後和皇上對郡王的病情關心的很,時常囑咐微臣要調理好郡王的身體,微臣不敢不盡心。”

送走了太醫,我端起沏好的茶水,淺淺的飲了一口之後,放才讓屋中大部分的人都退了出去,隻留下幾個管事的在。

阿克敦,多羅郡王府的侍衛總管,也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哈哈珠子,性格老實本分,對我忠心可靠的緊。隻是有一個缺點,心思不夠活絡,花花腸子不多。這樣的人放在身邊保衛安全自然是很放心,隻不過,一些特別的事情就不能交給他去做了。

何德安,我王府上的管家,也是我出宮建府的時候額娘給我準備的心腹人選之一。他是一個太監,從我還沒出生的時候就一直在額娘身邊伺候,從盛京到北京城,現在又到了我身邊打理事情。對我也是很忠心,而且難得的是他性格活絡,辦事精明可靠,最適合辦些不能明說的事情。跟阿克敦的性子也正好互補。

至於屋中站著的其他幾個人,就是比較低級一點的管家了,底子我也不太清楚,所以現在還沒有關注的必要。

因為這陣子的臥病,所以我已經很久沒有處理府中的事情了。花了兩盞茶的時間對府中的事情做了一下交代,我想了想,讓出了何德安之外的人都退了出去。不是我不信任阿克敦,而是阿克敦的性格單純,我接下來要跟何德安談論的事情,他根本插不了多大的口。

等所有人都退出去之後,我將身子往臥榻之上靠了靠,微眯著眼睛淡淡道:“福晉呢。”

從我醒來到太醫過來診治,再到現在,怎麼說也有了兩個時辰的時間了,而我的這位嫡福晉卻一直沒有出現,那麼,她是去宮中了呢,還是,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惡化到夫君大病都不來探望的程度了?

“這……”何德安的眼珠子轉了轉。

“說。”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要讓爺重複第二次。”

“回主子的話,福晉她,入宮伺候太後娘娘去了。”

“入宮了?”我眯了眯眼,語氣忒的一沉。在夫君重病的時候還往宮中上趕著巴結,“我”以前,是不是真的太軟弱了,居然連一個女人都管不住。

“爺,是不是,讓下人去宮中傳個話,說主子已經醒了,讓福晉趕回來?”何德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