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既然白爺爺沒有做鬼,仍是好漢一條,孫賊敢如此害我們,就等著提頭去見閻王吧!”
白玉堂咬牙切齒地狠道,又在展昭頸邊伏了一會兒,理清了剛剛腦中混做一團的思緒,突然叫聲不好,手忙腳亂地放開了懷中之人……
“你受傷了!”
說著,又在懷裏亂摸了一通,掏出一隻瓷瓶,還好塞子塞得算緊,打開來一看,裏麵的藥粉還能用……
“快給我看看你的傷口,給水泡了這麼久,不及時上藥恐會發炎!”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無妨,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到林中設法弄幹衣服再說吧”
展昭說著,站了起來,與白玉堂一起走進樹林,隨意拾了些枯枝堆放在一起。
火石雖用油紙包了,還是浸了水,好容易才將篝火生起,二人脫下外衣架在一旁烘烤,又在樹下靠著坐了。
白玉堂說這下還有什麼羅嗦的快讓我替你療傷莫非你還害羞怕給我看不成?
一口氣說出的連珠炮似的話堵得展昭無奈,隻好敞開餘下的貼身裏衣,露出肩上被水泡過紅腫起來的傷口。
“還好,沒有傷到筋骨……”
白玉堂檢查了傷口,雖不嚴重,但恐怕還是會在肩部原本結實光滑的肌膚上留下疤痕……
想到這裏,他不禁蹙起眉來,心中一抽……
“貓兒,忍一下……”
語畢,在傷口四周的穴道上擠壓了幾下,又湊上唇去,吮出汙血。
灑上藥粉後,又發現沒有繃帶,白玉堂隻好暫時撕了一截內衫代替,小心翼翼地替展昭包紮……
這時才有心思略微分神,隻見他勁瘦緊繃、微微隆起的蜜色肌理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出一層瑩潤的色澤,指間下的質感仿佛上等的玉石一般令他幾乎難以控製地一陣心旌動搖……
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體,他們早已心意相合,隻是營中陣前無暇顧及,竟在這種情況下動了情。
“玉堂,怎麼了?”
展昭見白玉堂替他包紮好傷口,突然猛的站起身來,一邊拉好衣襟一邊有些不解地問道。
“沒事,我是在想,這究竟是何處?”
白玉堂仰起頭來,望著藍紫色的天宇,暗罵自己糊塗……
怎麼這個時候也會中了邪似的無端端地胡思亂想起來,該不是水喝多了,腦子也泡傻了!
“被溪流一路衝了過來,這裏是早已經不是我們落下山崖之處了,不知我們可還在大宋境內。”
展昭答道,才想站起來,卻因為失了血,被冷風颼颼一吹,竟有些眩暈。
“貓兒,過來。”
白玉堂發現展昭似有不對之處,走回樹下坐下,伸出雙手道。
“我沒事……”
玉色下的玉堂,總是有些不同,仿佛不是人配月光,而該是月輝為了配他這人而存在。
他們的關係早已不同從前,輕易靠上前去反而到覺得沒有以往那般自然。
“什麼沒事,叫你過來便過來……”
白玉堂呲起牙來,故意用“凶惡”的口吻道……
“還說我總是逞強,你在白爺爺麵前偶爾服一次軟又不會褪了你一層貓皮!”
邊說,邊拉住那貓沒受傷的手臂一帶,將他拽到懷裏,輕輕擁住…………
死貓,看不出來他也正尷尬著麼?要不是怕他凍壞,他何必在這當口自找苦吃?
“這裏離營地該有些距離,夜間霧重,孫賊也不會冒險下來尋我們,就在此睡上一夜,明日一早再做打算吧。”
被暖烘烘的手臂如此環抱依靠著他人對展昭仍是一種新奇的感受,初時略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