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木槿和阡無涼都不在,想必,她是被迫的。”

聽著上官風的彙報,君梵音的心,一片明朗,果然是他做的好事,魔君重樓,你是在替紫萱報仇麼?

賓客盡歡,君梵音看著紫萱的轉世慕容瀲,多少次的輪回,卻依然是不變的容顏,她所相信的愛情,她找到了嗎?

“上官風,木槿懷孕了,是你的孩子。”

君梵音輕言道,木槿懷孕了是上官風的孩子,那麼寂月紫陌呢?她的肚子裏,是否有我的血脈呢?

我愛上重樓了!怎麼辦?(6)

為什麼現世鏡卻唯獨看不到我的一切呢?這是為什麼呢

“君梵音,好久不見。”

魔君重樓緩緩的朝妖界至尊君梵音走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果然如此,得知寂月紫陌要舉行婚禮,他怎麼會按捺住自己那燥動不安的心呢。

“重樓,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君梵音不解的看著重樓,這是我,重樓還有紫萱三個人的事情,為什麼要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呢?

“因為,她是你最愛的女人。”

魔君重樓輕輕的笑,君梵音,你現在知道心急了,你讓紫萱心碎的時候,你為什麼沒有心急過呢?

“重樓,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這又是何必呢?”

君梵音喃喃道,魔君重樓,妖界至尊,這都是如來佛祖的罰,難道這麼些年過去了,他還沒有悟出其中的緣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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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梵音,我也要你嚐嚐失去至愛是一種什麼滋味?”

聽著魔君重樓那近乎殘忍的話,君梵音的心碎了一地,是自己不好,不該牽扯她走進自己的人生,假如,她依然是那個天真浪漫的狐狸公主,或許這仙界的一切,都與她沒有任何關係了吧。

“重樓,你這麼做,值得嗎?”

“君梵音,你少在這裏說教,值得與否都是我的事情,你好自為之吧。”

魔君重樓說完,便憤然離開,君梵音看著重樓離開的背影,無奈極了。

他落寞的走在北靖王宮的甬道上,高高的宮牆鎖住了我心愛的女人,紫陌,都是我不好。

“啊,對不起。”

君梵音迎麵撞上了個妙齡女子,待她一抬頭,君梵音的心,落入無間地獄,是她,紫萱,一切,似乎又到了原點。

“是,我沒有注意,不怪公子。”

君梵音的臉,微微一紅,紫萱,你不記得了我了,對不對?這樣最好,如果重樓的思念能將你救贖,那該有多好。

慕容瀲癡癡的看著君梵音,他是誰?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呢?一顆心,在那一瞬間,悄然停止跳動,她在心裏默想,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吧。

“姑娘,請。”君梵音側身讓出空間,希望慕容瀲能走過去,卻看見慕容瀲的眸子裏,閃爍著溫情,這是君梵音熟悉不已的溫情,多少年來,她都這樣癡癡的望著自己,隻是,紫萱,我還是沒有辦法給你愛情。

“請問公子怎麼稱呼?”

慕容瀲喃喃問道,原來,當你錯過一樣東西的時候,上天會送給你另一樣東西,比如,端木舒,和眼前的這個男人。

“重樓。”

君梵音有意成全魔君重樓,隻好冒名頂替,好在,慕容瀲沒有見過真正魔君重樓,故信以為真。

“重樓,重樓。”慕容瀲喃喃語道,這個名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卻隻是在腦海中遊蕩,待她再一抬頭,君梵音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慕容瀲仔細的檢查了所有的賓客名單,以君梵音的氣度,定然不是普通人,唯一的一個同有例在名單中的,也隻有太子妃的哥哥,莫非,那人是太子妃的哥哥?

我愛上重樓了!怎麼辦?(7)

一想到這裏,慕容瀲的心,撲嗵撲嗵的跳個不停,或許,這一切早就是上天安排好了的,不讓自己做太子妃,隻是因為在前麵,還有一個更好的男人等著自己。

一天折騰下來,寂月紫陌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散架了,什麼太子妃大典嘛,一點也不好玩,像一個木偶一樣,任人擺布,笑不露齒,行不動裙,狗屁嘛。

她坐在新房的新□□,一把扯下蓋在頭上的喜帕,環視一周,滿意的笑了笑。

真喜慶,看著就讓人覺得舒服,隻是不是真正的婚禮,不然,我非得高興死。

大紅喜字高高貼掛,紅色的床幔,透著絲絲喜氣,連蘋果上都貼著大紅的喜字,寂月紫陌伸手往□□一摸,果然,花生,蓮子,棗,都鋪在□□,幸好檢查了一下,沒有一下就倒了上去,不然,肯定會硌死。

端木舒應酬完賓客,回到了新房,卻看見寂月紫陌早已扯下了喜帕,靠在床框上,啃著蘋果,身上的喜服,七零八落,連頭上的金飾,都扔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