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尋僵住,被他拖著往臥室走,大腿發硬,小腿泛軟,“睡??今晚就要睡??風少,你不是不能睡了,別勉強自己呀,你的傷。。。你的傷。。。”
天,誰來救救她,她答應的是負起責任,一生一世的照顧他,但是,她從沒答應要陪他‘睡’啊,如果他還有‘睡’女人的‘能力’,她根本不會答應嫁給他。
嗚嗚嗚,他到底是能‘睡’還是不能‘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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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楚軒從美夢中驚醒,刺耳的電話鈴聲,鍥而不舍的響了一遍又一遍,大有打到天荒地老的架勢。
他忍著火氣,從床上爬起來,看了一眼手機顯示的名字,登時笑了出來。
是風行嘛,這麼一大早的找他,肯定又是無限歡樂的好事吧。
“喂,風少,現在是標準時間五點半,我的上班時間是九點,如果有需要,歡迎光臨,看在老朋友的份兒上,我會請護士小姐幫你插隊預約。”瞧瞧,他是多麼的仁至義盡,怪不得蟬聯幾屆‘情迷夜蠍’最有愛心獎,以博愛聞名於世。
比起那幾個沒心沒肺的家夥,風行該慶幸,遇到的是他。
當然,以上均為楚軒的想象,電話的另一端,風行咬牙切齒,凶神惡煞,“十五分鍾後,醫院見,你若遲到,就想辦法重建吧。”
“耶?”楚軒一驚,打趣的辯解,“風少,那產業是我家老爺子的心血,不看僧麵看佛麵,他若知道醫院毀了,血壓升高,被氣死了,你於心何忍。”
“我會記得送花。”風行涼絲絲的語氣,聽上去,絕非威脅,“楚家老爺子是位人物,天才之中的天才,叱吒風雲,他若知道是自家的不孝孫,連累醫院被毀,就算真會被氣死,咽氣之前,也會替楚家清理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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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軒的專屬辦公室,去年才重新裝潢過,法國印象派大師的傑作,彰顯出強烈的個性,以及不可救藥的浪漫情懷。
十五分鍾之後,楚醫師準時出現,仍是整潔幹淨的模樣,看不出絲毫驚慌忙碌。
見了風行,他免不得出口抱怨,“拜托,能不能改正一下你的時間觀,我是醫生,不是你手下的打工仔,你來看病,居然還要對我隨傳隨到。”
風行粗暴的揪住他的衣襟,拖近幾分,壓低了聲音狠狠問,“你該死的對芊尋說了什麼?為什麼她會以為我患上了那種病,而且還是永遠治不好的那種?”
他自己的身體,他當然清楚,小兄弟早就恢複雄偉,凶器一枚,隨時可堪重用。
偏偏芊尋就是不信。
昨晚上他各自解釋,各種證明,逼不得已,隻得現身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