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沈靈希就來到縣衙,由於她不是縣衙裏的人,隻能在門口聽審,沈靈希注意到成衣店老板一家人也來了。昨晚那個老婦人也在其中,不過看起來蒼老了很多。
沒過一會,隻聽有人喊著:“犯人來了!”
沈靈希見到衙役們押著一個穿囚服的人上來,正是昨晚抓獲的成衣店老板,不過他現在已經不是什麼老板了,而是一個用殘忍手段殺死自己妻子的罪犯。
‘啪!’唐縣令拍了一下驚堂木,喊著:“肅靜!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罪民何剛,叩見大人。”
“何剛,你可知罪!”
“罪民知罪。”成衣店老板何剛似乎已經放棄了掙紮,聲音十分平靜。
“你所犯何罪,從實招來。”
“哈哈哈!我何罪之有!”何剛突然狂笑了起來。
“你大膽!大堂之上,豈容你放肆!”唐縣令厲聲喝道。
“大人,這個賤婦該死!”何剛咬牙切齒的說。“自從她進了我家的家門,整天好吃懶做就算了,連我的老母親都敢頂撞,這種不孝的婦人,我幾次想休了她,但念著她給我生下一個兒子,我都忍了。
但是她覺得自己給我生下兒子後,就是我們何家的功臣,開始在家中作威作福,家中人稍有不如意,就非打即罵,有時候我看不過去說了兩句,連我都打。大人,你說這種惡婦,我怎麼能容得下她!”
“這就是你殺人的理由嗎?”唐縣令問道。
“其實這些我都能忍,都怪我生性懦弱,想著自己做生意,還是和氣生財為好,這些都是家醜,何況她在外麵都給足了我麵子,我也不想家醜外揚。”何剛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表情平靜了下來。
“可是這個惡婦,她竟敢!”何剛表情又猙獰了起來。“她居然背著我偷漢子!
一開始被我抓到後,她跪著求我,讓我不要休了她。我們年少夫妻,她跟著我這麼多年,我從一個名不經傳的窮小子,到現在做了這麼大的生意,也都是她家的支持,我一時心軟就原諒了她。”
“如今我都是階下囚了,我也不怕什麼家醜外揚了!”何剛咬牙切齒的說道。
“大人、各位看官,你們聽好了,這些女人各個都是生性水性楊花!你原諒她,她就感三番四次給你戴綠帽,因為我忍氣吞聲,她到最後居然敢往家裏帶野男人,我說了她幾句,她不僅不聽,我有一次還偷聽到她要聯合情夫毒殺我!這種心腸歹毒的婦人,既然她對我不仁不義,我為何要留她在世上。”
眾人聽了以後,心中紛紛感歎,成衣店的老板娘平時在人前一副賢良淑德的樣子,沒想到背地裏居然幹出這種事來,在圍觀的人中甚至有男人給何剛打抱不平,說:“這種蕩婦,殺了她是便宜了她,應該拉她和那個情夫浸豬籠!”
‘啪!啪!’唐縣令見群情激動,連忙拍起了手中的驚堂木,說:“肅靜!肅靜!”
第二天一早,沈靈希就來到縣衙,由於她不是縣衙裏的人,隻能在門口聽審,沈靈希注意到成衣店老板一家人也來了。昨晚那個老婦人也在其中,不過看起來蒼老了很多。
沒過一會,隻聽有人喊著:“犯人來了!”
沈靈希見到衙役們押著一個穿囚服的人上來,正是昨晚抓獲的成衣店老板,不過他現在已經不是什麼老板了,而是一個用殘忍手段殺死自己妻子的罪犯。
‘啪!’唐縣令拍了一下驚堂木,喊著:“肅靜!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罪民何剛,叩見大人。”
“何剛,你可知罪!”
“罪民知罪。”成衣店老板何剛似乎已經放棄了掙紮,聲音十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