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葉羽寒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神器也夠了，我人也在這兒，還差什麼？”
南宮婉兒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天時。”
“何時？”
“三日之後。”
“好。三日之後，天魔封印之後我便回玄門。”
“婉兒，你還是不肯原諒我。”
葉羽寒眸子中一閃而過的傷痛南宮婉兒沒有看到。
“若不是因為天魔，我定不會再來這淩霄殿。”
“那仙人醉，幻神散，二十四道噬魂釘並非我本意，我隻是想滅天魔。”
“是這樣嗎？誰不知道幻神散喝下去，元神會一點一點在無意識中消散，等發現了，元神要聚集不起來了。這也是為滅天魔？我的天帝。”
南宮婉兒冷冷地說道，看著葉羽寒的眼神早已沒了一點情意。
“婉兒，不是這樣的，當時我隻是天帝，一心想要不惜一切代價除掉天魔。”
“所以你便選擇犧牲了我。”
“婉兒，你當真不肯原諒我？”
葉羽寒神情落寞，其實南宮婉兒的性子他再清楚不過，愛與恨永遠分得清清楚楚，他又何必癡心妄想。那幻神散和噬魂釘已經徹底讓南宮婉兒死了心。
“您是天帝，婉兒怎敢不原諒您。”
“好，丫頭，三日後，我們噬神柱下見。”
葉羽寒轉身離去了，南宮婉兒整個人攤坐在了地上。自言自語道：“當你成為天帝的時候，我們已經回不去了。”
“主人，你這又是何苦呢。”
華曳變成了狐狸，走出來臥在了南宮婉兒身邊。
南宮婉兒笑了笑，抱起了華曳說道：“你們之中，終究還是你最了解我。”
華曳翻了翻白眼，主人這不是廢話嗎，他的毛也是被燒的最多的啊。
“你說，我和寒為何總是最後沒辦法在一起呢？我曾經有九條命，每一次都愛上他，可從未與他終老，這次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再沒有人阻止我們。卻還是不能在一起，或許，這真是天命不可違吧。”
南宮婉兒有些認命的說道。這讓華曳有些驚訝。南宮婉兒是從未信命之人，這次竟然妥協了。
“你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
某估計乖巧的點了點頭。
“一個人經曆的事情多了，由不得你不信。不信的代價我再也付不起，更賭不起。雖然我好像沒有什麼再失去的了，可我還有玄門，有你們不是？”
南宮婉兒說著說著，淚水便掉了華曳的狐狸毛上還不自知。
華曳看不得南宮婉兒哭，不怕死地說道：“主人，我還不想洗澡。”
南宮婉兒被華曳逗笑，不過華曳從南宮婉兒手中逃脫了出來，看著南宮婉兒額頭上忽隱忽現的曼陀羅花說道：“主人，您哭的樣子真醜。”
“華曳，你找打是吧！”
華曳突然變成了人形，那想媚惑眾生的臉上一片嚴肅。說道：“天魔，你什麼時候控製了主人。”
“華曳，我就是南宮婉兒啊。”
“不，主人不會叫我華曳。隻會喊花花，剛才我說主人醜，若是主人根本不會和我廢話，我的毛已經沒了。”
“不可。”
葉羽寒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神器也夠了，我人也在這兒，還差什麼？”
南宮婉兒不由得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