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另外一方麵自然是跟其他人一樣,希望楊思媛能保守秘密,東西隻有那麼一點,真要是有親戚求上門了,總不能不給吧,所以隻要當時去的人都保守秘密,那麼自然不會有人上門來討要了,這樣以後有個頭痛腦熱地,自己家人也能用上。
而當時去的人都得了好處,隻要不是傻子,都會捂住這個秘密,唯一的例外就是帶她們去的楊思媛,她可是什麼都沒得著,萬一嚷嚷出去了,那點子藥隻怕會被人惦記上了,到時候萬一有人眼紅了,隻怕會被人禍害。
更何況她也聽說了,章臘蓉一早就過來給這楊家的孤兒送了東西,如果自己不來,那是說不過去,所以才想稱兩包糕點,帶幾個雞蛋過來,一個意思是看看栓子,另外一個意思也是想讓楊家閨女保守秘密。
楊思媛也心有餘悸地開口:“哪個說不是呢?今天真的太凶險了,也是神仙庇佑,才讓栓子幸免於難。”
“也是上天保佑,栓子怎麼樣了?”塗月蘭關心地問道。
“已經沒事了,就是有點嗆到了,可能要咳嗽幾天,我等下去扯點蘇葉,給他煎點水喝。”楊思媛回道,楊思媛小時候感冒了,傷風咳嗽,她奶奶就扯點蘇葉回來煎水給她喝,後來抗生素多了,才吃感冒藥,其實中藥要比抗生素好多了,隻是中藥見效慢,而且煎熬麻煩,但是楊思媛小的時候,農村很多人還是習慣吃一些中藥和一些偏方,像是蘇葉(紫蘇)在農村到處都有,一般有經驗的老人就會扯一些曬幹了,家裏有人傷風了就煎了喝,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顯然塗月蘭並不了解蘇葉藥效,自然驚訝地開口道:“蘇葉有用嗎?那不是野草嗎?”
“表嬸,蘇葉當然有效了,一般大夫開的傷寒藥方裏都有,蘇葉能解寒氣,還能治咳嗽,其實蘆根也能治咳嗽,我們這邊倒是沒怎麼看到蘆葦,要不再去挖些蘆根也是好的。”楊思媛回道,“再說了,那些大夫不都是到山上挖了野草回來治病,神農嚐百草,可見藥都是各種野草,隻是我們不能全部辨識罷了。”
塗月蘭聞言點了點頭,隨即笑道:“媛兒越發能幹了,就是這病都能治了,以後表嬸有個什麼頭痛腦熱的,倒是可以來麻煩媛兒了。”
“那可不行,生了病還是要看大夫的,我也就懂些粗枝末葉,哪裏能跟大夫比。”楊思媛忙擺手道,她肚子裏的那點貨可不能隨便開方子,而且同樣的疾病,方子都不一樣,就拿體虛來說吧,同樣是體虛,卻也分陰虛和陽虛,自然這兩種體虛的方子也就不一樣了,而楊思媛除了從奶奶那裏得到的一些偏方,剩下的就是看電視裏得到的一些知識。
就拿感冒來說吧,在中醫裏有熱傷風和傷風之分,在西醫裏也有病毒性感冒和非病毒性感冒,這兩種感冒也是要用不同的方式來治療,就算楊思媛知道兩種感冒治療的方子,她也不能確定哪個是熱傷風,哪個是傷風,自然不能給人亂開藥。
所以楊思媛可不敢胡亂將事情攬在身上,再說了她《心術》可沒白看,在那個法製社會醫生就那麼倒黴,不要說現在這個社會,她那半桶水的知識,可不要胡亂禍害人,到時候隻怕是連自己都會搭進去。
塗月蘭顯然不相信,麵上一臉的你騙不了我的表情。
“你就別謙虛了,我可是聽說了,栓子淹水還是你給救回來的,你老實跟表嬸說,是不是那老神仙傳授你仙術了?”塗月蘭神秘兮兮地問。
楊思媛忙搖頭,她可不想再糾纏進那個神仙的謊言裏,為了破那個局,她不知道死了多少腦細胞,所以打死也不敢再承認跟那勞什子神仙有關係。
見楊思媛搖頭,塗月蘭也不去糾結,不過心裏卻也是認定了楊思媛肯定從老神仙那裏得了好處,隻怕是比起仙藥更大的好處,說不定那老神仙傳授什麼仙法給她也說不定的,自然這樣的想法隻是留在她心裏,同時也打定了注意要跟楊思媛好好攀些交情,說不得以後有事求到人家身上也說不定。
“表嬸,有個事想問你。”楊思媛趕忙轉移話題,其實這個事情擱在心裏蠻久了,剛穿越過來那會兒忙這忙那,本來還沒想那麼快去做那件事,隻是現在家裏有糧,心裏不慌,也能抽空想法子賺點零花錢了,所以她想問下關於集市的事情,得趕在那之前弄些東西去集市上賣,再說也她也有些東西要去買。
居家生活的用品還是要去買一些的,而且也不能老是去別人家裏借,一次、兩次是沒問題,借多了人家還是要給臉色的,而且外婆家的東西,隻怕她以後也會不好意思去借,萬一碰上了小舅媽,老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總歸不太好。
“什麼事啊?”塗月蘭一聽楊思媛的話立馬打起精神來。
“是這樣的,咱們這裏什麼時候去趕集啊?”楊思媛問道,當對上塗月蘭探尋的目光又趕忙解釋道:“以前小不懂事,而且也有些混沌,也沒怎麼在意這些事,現在我自己當家了,這家裏的東西能賣的都拿去換了吃食,如今哪怕去拾掇個糞都沒合手家什,我想去集市上看看有什麼,也想乘機先到山上去看,能不能采些菇子或者抓個兔子什麼的,到集市上換點錢,把東西添置齊了,也好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