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多!“我娘那明明是……”
“弦兒!”百裏君兮打斷了向晚未完的話,“來了有些時候了,想必嶽父也有很多要務處理,來日方長,還是過些日子在來探望嶽母吧。”
看了看百裏君兮的暗含深意,又看了看柳方山充滿戾氣的雙眼,向晚知道現在不是強來的好時候,雖心有不甘,但也隻能低下眉,說道,“也好。”
抬頭看了看外麵的天色,百裏君兮笑說,“嶽父,這天是一天比一天冷,弦兒這丫頭禁不得凍,趁著還沒起風,我們就先告辭了。”說完就起身,拽著向晚的手,有告別之意。
“罷了,本還想著留你們在這裏用膳,想這弦丫頭先在也吃不下,那就先回吧。”柳方山板著臉,語氣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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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柳府,向晚大大喘了幾口氣,平複內心的不忿。
“嗬,丫頭,剛剛怎麼如此的沉不住氣,讓他知道你違反之心,隻會用更加殘忍的方法逼你就範,現在萬不可輕舉妄動。”
轉過頭,向晚仔細的打量著百裏君兮,“你很了解他?到底你和他之間是合作,還是互相利用?百裏君兮,我對你們的陰謀詭計不感興趣,所以,千萬不要把我算進你們的亂七八糟裏,否則人在失去理智的時候,是什麼都做的出來的。”
沒有理會向晚的恐嚇,百裏君兮獨自走到前麵,充滿磁性的聲音淡淡的從前麵飄來,“你以為現在,還可以獨善其身嗎?”
“能,為什麼不能!”向晚賭氣似的對著百裏君兮的背影大喊,隨後,大步追了上前,還有趕超之勢,但也就是走了幾步而已,她就愣在了那裏。
前麵的那個,是風蕭然?
一身白衣,如瀑黑發,雪白肌膚,邪魅眼眸,陽光下的他還是那樣惹人注目,可他和向晚之間,卻變了。
微側過頭,風蕭然也發現了向晚,微微勾起嘴角,勉強算是一笑,“好久不見。”
久嗎?向晚不覺得,其實她希望,能一輩子都不要在相見,曾經像傻瓜一樣信任他,可到頭來,卻抵不過利益的考驗,這使得向晚很難堪,為自己的白目,也為他的不守諾言,“才幾天而已,不算久。”
又靠近了向晚一些,很仔細的看著她說道,“幾天,足以讓一個人的心慢慢變老,也可以讓一個人的世界暗淡無光,那種煎熬,怎可說不久呢?”
抬起頭,向晚直直對著風蕭然的注視,認真的說道,“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風蕭然,一切都是你自己選擇的,所以現在是好也罷,是傷也好,都是你自己的事,在太後壽宴上你選擇了沉默,自那時起,我和你之間就已經毫無瓜葛,所以現在你不用在我麵前惺惺作態,誰知道這是那個陰謀的鋪墊呢,我已經厭煩了,不會在陪你玩下去,對不起,麻煩讓一下,我夫君在前麵等急了。”說完,不理會臉色蒼白的風蕭然,繼續前進。
雖然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可向晚的心還是有些痛,一絲絲的鈍痛,讓人的心悶悶的。
“弦兒,”風蕭然在身後叫住了她,“記得要好好保護住自己的心,不要讓任何人傷了她。”一個要在我足夠強大之前,好好保護她,終有一天,我會完完整整的將你接回我身邊,一定會!
向晚討厭那個人的聲音,可他的話卻一絲不少的盡數跑到自己的耳朵裏,真是可惡,向晚不禁腳步加快,埋頭不顧一切的往前衝。
啊!
沒看路的向晚突然撞到個人,急忙陪著不是說道,“對不住了,剛剛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