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握緊向晚的肩膀,力道大的,像是要捏碎一般,“但是他不可以娶你!”說完,如同懲罰一般,狠狠咬住向晚的嘴唇,用力的蹂躪著,那真的隻是懲罰而已,沒有憐惜,沒有情愛,隻是像要證實自己對向晚的所有權一般。
向晚隻覺得唇上一疼,便看到百裏君兮暴怒的雙眼對著自己,愣了下,才反應過來竟被這個混蛋輕薄了,用力側過頭,趁著喘熄之機大聲咒罵著,“你個混蛋,竟然敢……唔……”話沒為說完,已經被百裏君兮的唇舌悉數吞沒,向晚也是和夏然有過親吻的,但每次夏然都是小心翼翼,輕柔而甜蜜的親吻著向晚,閉上雙眼,感覺就如同踩在雲端,可現在,卻如同身處地獄,剩下的隻是氣憤和不堪。
力氣漸漸不支,向晚如同一隻小獸,被百裏君兮壓在牆上,手臂無助的捶打他的肩膀,卻換來他更猛烈的吸吮,向晚有些怕了,她知道在這樣下去將會發生什麼,可自己的力氣那能敵得過他,看了看不遠處的門,如果跑出去,應該會放自己一條生路吧,畢竟在下人麵前他總是要顧及他的麵子吧。打定主意,剛想狠狠咬他一口,卻不想他側過了頭,開始啃噬向晚的脖頸,在潔白如玉的肌膚上,留下點點紅痕。
真是,他媽的疼啊。向晚不禁皺緊了眉,承受著百裏君兮的怒氣,急急喘了口氣,大聲質問道,“強迫一個不愛你的女人做這些事,你覺得有意思嗎?”
“那我怎樣做你會愛上我,你說啊!”百裏君兮猛的抬起頭,捧起向晚的臉怒吼著,“你的心早就築起了壁壘,根本就不曾想過讓別人進去,你知不知道,每次看你獨自發呆的時候,我真的很想打醒你,你怎麼到現在還能固執的認為你可以脫離這裏,柳弦,權勢與利益,早已刻入我們的骨血,那不是利益熏心,隻是我們這種人活下去的籌碼,沒有那兩樣東西,等待我們的隻有死!”
他們的距離是那樣的近,向晚都可以感覺到百裏君兮急促的鼻息,看到一貫冷靜的百裏君兮,向晚反到安靜下來,沒有拉開與百裏君兮的距離,就那樣淡淡的說,“是真的刻入骨血,還是,你根本不曾想過放棄?”
勾了勾嘴角,向晚第一次看到笑的如此慘淡的百裏君兮,他一直都是那樣驕傲,似乎這世上沒有什麼東西能讓他變色,可現在,僅僅是向晚的一句話,就使得他無所遁形,“你說的對,我是不曾想過放棄,那是因為我沒有那個資格。”說完鬆開了一直禁錮向晚的雙臂,垂在身體兩側,向晚不大敢動,生怕又刺激到他那根神經,隻是僵硬的等著他下一步反應,過了許久,百裏君兮才轉過身,慢慢踱步到門旁,向晚看著漸漸拉長的背影,覺得那裏麵,寫滿了孤寂,他一直都是那樣驕傲,不可能就為了自己的那句話,就使得這個天璣第一聰明人丟盔棄甲,他的心思,還真是讓人難懂。
“弦兒。”
向晚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聽到百裏君兮叫自己的名字,嚇的一個精靈,“啊?”
背光而立的百裏君兮,周身像是灑滿了月光,朦朧到虛幻,“以後不要在妄想什麼花招,此生,你注定是我的女人,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找回來。”說完,就步入一片銀色之中,慢慢消失。
哼,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多了去了,我可不想來個四缺一。
向晚恨恨的想著,光是想都不解氣啊,抄起身邊一個什麼東西就扔了出去,正好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