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聲音,如同泣訴般,讓向晚漸漸從瘋狂中轉醒,“我要相信你什麼呢,我想要的,你真的給不了,百裏君兮,不要給我你根本做不到的承諾。”那樣隻會讓我更加絕望,絕望到,找不到繼續堅持下去的理由。
漸漸收緊了臂膀,“那好,告訴我你想要什麼,你母親的問題我來解決,你二姐在宮中我危及我來化解,你父親給你的枷鎖我來打破,你……?”
“我想離開這裏。”打斷他未完的話,說出自己一直以來深深藏在心底的心結。
瞬間,懷抱冰冷,扶著向晚的肩膀,百裏君兮直直看著她無波的雙瞳,咬牙問道,“你真是個自私的女人,心安理得的接受,難道就不曾想過付出?我為你所做的一切難道換不回你一點的感動?柳弦,不,或許該叫你蘇向晚,你真是我見過最冷血的女人,”附在向晚耳邊,冷聲問道,“為什麼,我做什麼都換不來你真心的笑?”□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因為,我不愛你。”簡單的一句話,讓兩顆心,血肉模糊。
如同雕像般,百裏君兮僵硬直起身,冰冷的眼神,穿透人心,“真不愧是柳方山的女兒,言傳家道,悉數盡得。”語畢,毫不留戀的轉身離去,隻是那背影,透著沉重的孤單與落寞。
看著那個人受傷,不是該開心的嗎,為什麼,心會這麼疼,這麼悶,像要不能呼吸了。緊緊按著胸口,向晚背著離去的身影,留下眼淚。
原本承載著無數美麗記憶的白玉花海,現在帶給人的,隻是蝕骨之痛。
叮鈴鈴——
空曠的花海裏,空寂的飄蕩著金色鈴鐺悲傷的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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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後,向晚和百裏君兮如同回到了從前,雖然是同一個王府,卻在各自的天地,互不相關的生活。
“丫頭,那天真的什麼也沒發生?”
對著鏡中絕色女子微微一笑,那鏡中女子也勾起嘴角,隻是那笑比失了光的月亮還要黯淡,“你知道,我是不會說的。”
眼睛瞪了下,茹娘無奈的安靜下來,你說哪天本來看的好好的,那個玄藏突然拽著眾人就離開了白玉花海,害的自己連好戲都沒看到,哼,玄藏,等著我好好收拾你吧。
“行了,別幹瞪眼,該出門了。”
最近二姐身子不太利索,得進宮去看看,還有兩個月就要臨盆,千萬不能這個時候出什麼事。
出了門,向晚抬頭看了看天,“要下雨了啊。”
“是啊,這幾天一直很陰,估計這雨小不了,馬車來了,快走快走。”催促著向晚上了馬車,茹娘也跟著要上去,隻是眼角瞄到一抹紅在角落,眯著眼看了過去,早已無蹤跡。“哼,看來這王府是消停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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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向晚送來的小衣服小帽子,柳拂笑的直合不攏嘴,“哎呀,你若不說,我還真是想不到這些竟出自你這大小姐的手,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向晚咬了口杏仁酥,隨口道,“不知你這是不是在誇我。”
“這與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