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向晚所說,百裏君兮心中一陣絞痛,咬著牙,冷笑道,“聽著還真是筆劃算的買賣,柳弦,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我,不會給你反悔的機會。”語畢,陰沉的走近向晚。
本以為他終於肯施以援手,卻隻感到手臂一陣抽痛,整個人就被人拽起,拉直他懷裏。
“你怎麼說話不算數,”向晚用力扭動,“不是會救他嗎,你反悔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哼,我不趁現在殺了他就已經救了他。”霸道而專橫的語氣,讓向晚心氣不已,可卻毫無反抗之力。妄圖喊叫引來地鬼宮的人,可剛剛那麼大的動靜都沒來半個人,想必這裏是施了結界的,唉。
“既然決定了,就不要一副鬱鬱寡歡的模樣。”百裏君兮用力拽緊向晚,不悅道。
看著猶如暗夜使者般陰沉的眸子,向晚一陣心驚,掉轉過頭,看向躺在地上的白色身影,心中難過萬分。
哥,為什麼平靜總是那麼短暫,為什麼我們注定擺脫不了命運的安排,家,似乎很近的名字,卻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你去見娘的話,就幫我帶一束玉蘭花去吧,如果我不在的話,你要好好的活著,即使不能報仇沒沒關係,我們為花這個姓氏,已經付出太多太多,上天應該讓我們中的一個幸福吧,哥,我希望你能幸福。
“不許哭!”蠻橫的扳過向晚的臉,胡亂擦掉臉頰上的濡濕,“你在哭,我就讓人殺了他!”
忍住眼中的淚,向晚別過了頭,可心中的淚,卻已淹沒成海。
見向晚痛苦的模樣,百裏君兮死死皺著眉頭,一手抱緊向晚,施以輕功越出院子。
隻是在剛剛兩人站立的地方,一攤暗紅,紅的直刺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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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月餘,再次回到王府,向晚如同隔世一般。
身邊沒有了嬌媚的茹娘,也沒有了原來住的白玉院,更沒有了錦衣玉食,現在過的日子,才比較像個被利用的人,原來,嗬,多虛偽。
“小姐,”織錦擔憂的看著向晚,十分擔心,“您在笑什麼,說出來也給織錦聽聽。”
對著窗外的雲朵,向晚隻是笑笑,沒有話語。
唉,不知道小姐在外麵遇到了什麼,那次好好的進宮見二小姐,卻半路被人劫持而走,王爺發了瘋似的尋找,可現在找回來了,為什麼落得這步田地?王爺有多疼小姐,找個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可如今又怎麼忍的小姐吃這些苦呢?唉
兩人一個呆呆望天發呆,一個唉聲歎氣,另一個,還不能言語。
一個月而已,錦瑟似乎出落的更漂亮了,小鹿般的眼眸看了看別扭的二人,安靜的退了出去,過了半晌,端著一個木盆走了進來。細看那木盆裏,都是新鮮的李子。
“呀,錦瑟你從那弄來的,可真大個啊。”織錦沒心沒肺,見到好吃的就忘了愁,拿起個紅通通的李子噌了噌就遞給向晚,“小姐你看,這李子保準甜,您要是不信就咬一口,不甜我織錦把核吃掉。”
嗬,向晚不禁輕笑出聲,“真是傻丫頭。”拿起一個咬在嘴裏,嗯,確實很甜。
瞧向晚一副滿足的表情,織錦也開心起來,“看吧,我就說很甜,來,”又挑了個大而紅的遞給錦瑟,“這個也是甜的。”
“看來妹妹的日子過的還真不錯,雖然落魄了,卻很開心,真是讓人羨慕。”
本來的好心情,被這個女人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