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你是一個癡情女子,但半年而已,你便對另一個男子性命相許,這是什麼?水性楊花足以形容麼?抑或是,人盡可夫!”
利劍般惡毒的話語讓向晚千瘡百孔的心無力的抽搐著,側過頭,不想和他在做無益的唇槍舌劍。
但這顯然激怒了百裏君兮,上前一步拽起向晚的長發迫其仰頭與自己對視,“怎麼,厭惡我到連一句話都不願說是嗎,柳弦,你常說命運不公,你對我何嚐公平過!”
“你這是在怪我嗎?”雖然頭皮吃痛,但向晚仍是倔強回視,“本來,你有一個愛你至深的妻子,和活潑可愛的兒子,一家三口,其樂融融,但你偏偏攪亂別人的生活,硬生生拆
散一段姻緣,到頭來,妻子利欲熏心兒子身受重傷,本來,我可以脫離這裏去找我自己的家,可你卻偏偏連最後讓我幸福的機會都毀滅了,百裏君兮,你說我不應該恨你嗎,不應
該恨你嗎?”
他和她離的如此的近,以致百裏君兮能感受到向晚憤怒的氣息,看著那雙原本晶亮剔透的眸子,此刻盛滿了恨意與不甘,心中,如鈍刀割肉般,絞痛不已。大掌鬆開那頭秀發,順
著臉頰輕輕摩挲著有些慘白的肌膚,喃喃道,“你想說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是麼,是啊,是我自作自受,愛上了你。”語畢,托起向晚的後腦,重重的吻下。
聽到百裏君兮如同自語般的話,向晚腦中一瞬空白,但轉瞬唇上的溫熱,將她拽回了現實。
唔——
體內的軟功散讓向晚渾身無力,手腕上粗重的鐵鏈折磨著她嬌嫩的肌膚,但一切,都比不上百裏君兮對她的霸道而毀滅的摧殘。那吻順著向晚脆弱的脖頸一路下沿,留下或深或淺
的痕跡。
“百裏君兮,”用力掙紮著,卻無法改變逐漸的衣不蔽體,“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在和一個差點害死你兒子的女人親熱!”
“夠了!”支身在向晚身上,百裏君兮通紅著眼狂吼,“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滿心算計,小夏他不是我親生兒子,阿淩我也從沒碰過,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怎麼會……向晚呆呆的看著充滿狂怒的雙眼,無法相信,“你是這裏的王爺,怎麼會容忍這樣的事,那不也是你的妻子嗎?”
似乎是累了,百裏君兮慢慢俯下`身,將額頭貼在向晚的額頭上,輕輕說著,“阿淩是我沙場上一位同袍的未婚妻,卻因幫我擋了一箭魂歸而逝,當時阿淩已經懷有身孕,我能為兄
弟做的,隻有好好照顧他們,小夏,其實姓肖。”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似乎想苦笑了下,百裏君兮微支起身,仔細打量著向晚,“隻是在給你一次,傷害我的機會,看看下一次,我會不會因為你而送命。”
艱難的側過頭,想逃開他的氣息,卻隻是被糾纏的更緊,“百裏君兮,你想過沒有,或許我們彼此的生活中不應該有對方的出現,如果沒有我,你還是那個被人敬仰的景天王爺,
王府裏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亂七八糟,如果沒有你,我隻是一個人在和柳方山鬥,不會有所顧忌,待救出娘親後,就可以恣意江湖,過我想過的生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如籠中鳥一
樣,被人折斷翅膀。”
指尖拂過嬌柔的肌膚,感受那下麵的戰栗,“即使知道你會恨我,即使知道你不喜歡高府別院的生活,我依然會囚禁你在我身邊,因為,你是我的妻子,我百裏君兮此生唯一的妻
子。”
嗬,如果是之前聽到他這番話,向晚一定會借機和他辯駁,嘲諷他的虛情假意,可現在,能做的隻是眼角溫濕,淚水,浸濕了雙頰。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網の友の整の理の上の傳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