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拱了下手,氣息不穩說道,“並無。”
“那,你可有何證據說這景天王妃與你牽扯不清?她可是你的親妹妹。”
“她……”咳咳,咳咳。
話剛開了個頭,柳之泊便開始不住的咳嗽起來,本來蠟黃的臉,詭異的妖紅起來,“她不是我親妹妹,是二夫人從山腳下撿回的孩子,因為二夫人沒有子嗣,性子又不是很得寵,就求著我爹收養了那孩子,而我是早早就知道這個秘密,所以一直以來也並為真將王妃視作自己的親妹子,所以麵對王妃絕色之姿的誘惑,沒有狠下心拒絕。”
“那你的意思,是你一直知曉柳弦身世,而柳弦,明知你們血濃於水,卻依舊接受你們之間的曖昧嗎?”
瘦弱的脊背僵了僵,但還是緩慢的點著頭,“弦兒,如今這事是瞞不住了,就算不為父親,不為我,也為柳淑妃想想吧,那日撞破你我二人苟且之事,已成了他的心魔,弦兒,不能因你我違背天理之事讓柳淑妃為人誤解,皇子年幼,不可無靠啊。”
“嗬,這可真是出大義滅親、浪子回頭的好戲。”向晚冷笑一聲,娥眉微挑,竟有說不出的嫵媚,“依你之言,是我主動勾引了你,而你是情不自禁嗎?哼,那好,柳之泊,行苟且之事時,是何時、何地、你我身邊跟的是那個下人,隔日,你我又去了那裏,如果這些你說不出,又怎麼敢斷言你我關係不清,柳之泊,當眾詆毀皇室名譽,其罪可誅!”
語畢,眾人中安靜了一瞬,因為大家無法相信一人弱女子麵對關乎名節之事時,卻能做到如此鎮定,如此大膽。
而另一方,本就心驚不定的柳之泊,被這樣質問後,更是哆哆嗦嗦說不出半句話來,而他一旁的柳方山,陰狠的眯起眼,無情勾起嘴角冷笑道,“微臣還是勸王妃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了,您想知道地點是嗎,那便是京中的白玉良緣玉石店,您想知道何時嗎,那便是您三不五時去那店裏的時候,您想知道身邊下人嗎,那便是從小一直跟在您身邊,卻也是失蹤無影的織錦!”
好個言之鑿鑿!向晚深吸口氣,穩住心神,暗暗看了柳方山一眼,眼神微動,已是計上心來,“照柳大人所說,那白玉良緣的老板豈不是最好的證人了?那可否請柳大人請這為張老板上來對質呢?哼,”向晚嘲諷一笑,“不要告訴我您也請的上來,因為此刻她不是在逃就是已經關到了刑部大牢,一個通敵賣國的奸細,也隻能是這樣的下場。”
“你、信口雌黃!”
眸光含笑,好不美豔,卻深藏著殺機,“柳大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王爺早些日子就開始調查那個張老板,隻是她太過狡猾,幾次三番逃脫王爺派出去的探子,我不忍王爺終日為那賊子勞心勞力,就毛遂自薦,甘願以身試險接近那張韶華,可現在呢?”向晚突的轉身對著百裏君念跪下,神色痛心說道,“皇上,臣妾受人汙蔑可以忍氣吞聲,可王爺對天璣國的忠心日月可鑒,望皇上明察,切勿讓奸詐小人設計忠良啊!”
形式,在呼吸瞬間掉準矛頭,讓剛剛還佯裝痛心疾首的柳方山,氣的渾身顫唞,“你、你個妖女,莫要在這裏妖言惑眾,想我柳家對你不薄,你不知感恩圖報也就罷了,如今卻在這裏出言詆毀,我柳家真是家門不幸啊。”
“家門不幸的又豈是這一件?柳大人,你沒看到剛剛小皇子在嚎啕大哭嗎,小男孩的啼哭就了嘹亮,若是個女孩,怕就沒那麼大的力氣哭出來了。”
對著向晚的意有所指,柳方山突然渾身一震嘴唇哆嗦了幾下,不在做聲。今天的情形,實在太過出乎他的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