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棘天的話,奧斯的臉上滿是愁苦,卻也沒有反駁隻是低著頭緩緩的起身,默默的站在了那裏,看著這一次宋崍的心裏十分的難過,雖然自己已經隱約的看出來族長和奧斯在為了隱瞞自己帶給部落的變化而做戲,可是如果沒有自己,那麼這個冬天這個部落會怎麼樣。

“行了就按著薩滿的意思去辦吧,賴騰,去他們部落挑幾個能用的人,這幾天就跟著你吧。”在坐著的人的右手邊的隊伍裏走出了一個高大的遠古人,走到宋崍他們部落前,伸著毛茸茸的手開始指點,“你,你還有你,怎麼都這麼瘦小。在加個你吧,看著腿挺長的,肯定很能跑吧。”聽見他這麼說人群突然的有些騷動,“幹什麼幹什麼。被點到的趕緊出來,慢了一步小心用你來祭火神。”說完神氣的轉身就走了。在他身後跟著的是被他點到的幾個人,那人走到族長的麵前,一點族長你也跟來吧,你們部落能用的人也太少了。這下整個部落的人就不是騷動那麼簡單了。所有的人向前擠去。場麵有些混亂。

薩爾的眉頭緊皺,眼裏滿是隱忍。“賴騰別胡鬧。薩爾你們部落的勇士的確是太少了,你也跟著幫幫忙吧,在說這期間我們是供應足夠的食物的。挑的人越多,你們部落吃的飽的人也多啊。”薩爾對著自己部落的人一揮手,安撫了下大家,然後領子自己部落的人跟在那個賴騰的身邊走向洞裏的一側。

“奧斯,先帶著你們的勇士去你們的熱洞去吧,還沒舉行成年禮的孩子們留下。”

看著奧斯帶著人走的幹幹淨淨的,隻留下了平時和宋崍玩耍的孩子們,如果不是安業依然在身邊宋崍簡直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宋崍仗自己已經呆傻幹脆的靠著安業的腿坐到地上開始睡覺了,你別說這溶洞裏麵的氣溫還挺高的,穿著兩層的宋崍都有些冒汗了。冒汗了。宋崍一驚扒著安業的腿上的枯草看過去,咦,獸皮那,什麼時候換掉的啊。想起那些消失的人,宋崍還是蠻佩服族長和奧斯的。什麼叫老奸巨猾啊這就是啊。

宋崍正在迷糊中卻隱約的聽見一陣嘈雜的聲音從入口傳來。看起來也是一個部落,由一個強壯的遠古人領頭走了進來,那個走在前頭的人和族長一樣遠遠的跪著蹭向坐著的那個人,低聲懇求著什麼,那樣子別提多可憐了。結果坐著的那個人一揮手就由隊伍裏走出兩個人,到他們的部落裏挑了一個健壯的人駕著就丟到了坐著人身後的深淵裏,宋崍本來迷迷糊糊的都快睡過去了結果被淒慘絕倫的一聲“啊!”給驚醒。

宋崍簡直不能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本來看熱鬧的心都仿佛要被凍僵了,剛剛還在冒著汗的身體此刻汗毛直立,整個腦袋空空如也。在宋崍最瘋狂的經曆中,也沒有見過一個人就這麼簡單的眾目睽睽之下被謀殺了。即使是宋崍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都沒有這麼震驚。整個大廳肅靜的連精神都靜止了。

“你說你們今年沒有能夠貢獻的,沒關係,那就貢獻幾個勇士用來祭奠火神吧。畢竟我們每年都要靠著他才能度過寒冬。”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像是已經給出了足夠的理由。

宋崍有種衝動走上前去斃了這個裝b犯。卻被安業一把抓住捂住嘴巴。裏奇他們幾個小孩默契的站在了宋崍和安業的前麵。宋崍猛然就想起來剛剛聽到的話,這個部落在去年被燒死了五個勇士,有五個人自己還沒有來得及認識就被人殺害了。

宋崍的動作不小,好在周圍人都反應過來比較的混亂。“好了都閉嘴。花樂在好好想想,真的沒有東西可以進獻嗎,如果真的沒有,那就隻能貢獻勇士了。”棘天在邊上涼涼的說道。

“我們發現……發現了一種石頭可以生火。”聽到花樂這麼說,棘天的神色大變。一步邁到花樂的前麵,“你們竟敢盜用火神的火種。你們勢必會被火神所拋棄。你們全部都該被火神所焚燒。”深淵的熔漿照應下的棘天的臉分外的猙獰。猶如地底跑出來的惡鬼。

那叫花樂的男人一聽攤到到那裏,“棘天,”坐著的男人突然的開口“既然他們能動用火神的能力,那麼就讓他們留在這裏吧。等冬天過去了也不要離開了。我記得花樂的部落還沒有薩滿吧,正好就歸到我們部落吧。”說完一揮手,就有兩個人架著癱軟在地的花樂走向了深淵。“如果有誰不想留下,那就一起去追隨你們的族長吧。”一句冷冷的話讓騷動的人群安靜了下來。宋崍震驚的看著那個滿是女人孩子的部落。一種從未有的渴望強大的感覺充斥著他整個人。